啊啊五分钟到了,没人知道吗
这么漂亮,骨子里还点疯,前面过弯的时候计算很精准很冷静,救命,我恋爱了。
一群废物,五分钟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人的信息心碎。
啊啊啊他到底是谁
他是不是不混我们圈,这么厉害又长这样,我没理由不知道啊。
帮我约一下,下次我跟他比。
你们关注颜值,我关注技术,他最后的计算真的很牛,稍微有一点误差就会直接掉下悬崖粉身碎骨。
不仅牛,还得有魄力。
我打听了一下,圈子里以前真没这号人,这是哪位老板组织的我去问问他。
第十一号山道,孙谦,还是黄波
咱这圈子就这么小,现在还没消息,看来他是真的不混圈。
山脚下的医务室很简陋,只能最基础的治疗。
那名医生见这么多人过来,还各个长的盘靓条顺,就跟画报上走下来的模特们一样,顿时紧张了起来。
在三个男人的目光下,他先拨开林砚额前的头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伤口“不深,不用缝针,也不会留疤,我先给你清理一下,会有点痛。”
林砚“”
林砚痛苦地说“好。”
飙车一时爽,清理火葬场。
他闭上眼睛,眼皮不安地颤动着,尤其是当医生的手碰触到伤口的时候,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谢无宴说“轻一点。”
那医生也很紧张“我、我尽量。”
林砚“。”
陆羁扫了谢无宴一眼,凉凉地说“知道痛,你还
非要去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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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手还在为他清理伤口,林砚仰着头,很乖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段辞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站在一边的谢无宴抬起手,为林砚另外一边的眼睛遮住了头顶的无影灯。
等到医生全部清理完,用纱布包扎好那一块伤口,林砚才睁开眼睛。
因为疼痛,青年的眼睛里带点湿润。
他说“但是不这样做会输。”
段辞的火气又被这句话挑了上来“输就输了,难道能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林砚“可是我不想输。”
段辞俯身和他对视了片刻,忽地一转身走了出去。
脚步声很响,看起来还挺生气。
陆羁的气愤程度并不比段辞少,但他尚且能够控制自己,他问对方“这场车赛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重要到翻车也不在乎”
林砚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不太理解为什么陆羁和段辞会这么生气。
他说“不重要。”
但还是不想输。
陆羁按了按眉心,他说“你坐一会,我出去抽根烟。”
走廊上亮着幽蓝的灯光,医务室的光和家里那种暖黄的光线不一样,透着一种惨白的阴凉感。
青年独自一人背靠着墙坐在医务室的长椅上,额头的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了起来,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有种落寞的错觉。
林砚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忽地抬起手想摸一下伤口处的纱布。
他的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被人握住了。
谢无宴没用力,只虚地圈住青年纤细的手腕,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又很快地松开了手。
男人简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