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笑吟吟地道“朕只想知道这两个命格如此糟糕的孩子在一起生活之后,到底会糟糕到什么程度,或者说,会好到什么程度。
云初不可能不知道两个孩子的命格,却为了这两个孩子俯首做小的让人无法理解,他凭什么会这样,难道说,他就不在意命格之说吗
说真的,朕真的很好奇。”
武媚有些迷茫的道“臣妾有一次问李淳风云初的出处,李淳风言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臣妾本欲继续追问,李淳风却闭口不言。
那么,陛下,到底什么是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李治道“超脱人世间,不受三界约束,也不受五行羁绊,或许,这就是云初不在意两个孩子命数的原因所在吧。”
武媚冷笑道“如果云瑾,安定中规中矩的谨守本分,不干出糊涂事情,虞氏上了请婚文书,又有孙思邈,玄奘两人具保,这桩婚事臣妾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偏偏安定不守本分,给云瑾下药媾和,将好好的没有任何差错的事情给弄得一团糟。
臣妾听闻,云初为此大怒不说,还对云瑾动了家法,虽然没有对安定用家法,这些时日也对安定冷淡之极,虞氏更是对他们两人第一次毫不留情的用黄荆条抽打的遍体鳞伤。
从这两件事来看,云初,虞修容不是不在乎两个孩子的命格,而是在尽量的帮助两个孩子化解命运中的劫难。
即便是两个孩子干出来了糊涂事,云初,虞氏夫妇还是没有放弃,依旧想要撮合这两个孩子。
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这可不是世家大族该做的事情。”
李治想了一下道“要是云氏没有想过要当什么世家大族呢”
武媚摇头道“这不可能,他们家如今死死的攥着长安的权柄不放,死死的抓着流水牌子这个来钱的源头不放,不就是为了坐大吗”
李治笑道“长安的权柄在那,朕说了算,流水牌子到底归谁,也是朕说了算,不论是长安,还是流水牌子朕都以为,交给云初最为妥当。”
武媚叹息一声道“臣妾担忧的事情就在于此,陛下对云初过于信任了。”
李治道“武承嗣,武三思都明白的道理,皇后如此的聪慧,怎么就想不通呢”
武媚道“什么意思。”
李治道“武承嗣,武三思图谋长安受阻,人家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全大唐,果断地舍弃了长安这个弹丸之地,如今,群臣口中的两个蠢货,办起事情来却井井有条,与那些所谓的干吏不差分毫。
皇后为天下人之母,为何一定要死盯着长安这个弹丸之地不放开呢”
武媚想了一下道“臣妾也想知晓,陛下因何一定要把云初放在长安”
李治眼看着云初走进了宫城,就组织一下语言之后道“天下的新鲜事都出自长安”
武媚道“陛下此言何意”
李治道“朕的江山远超秦汉,更是远超历朝历代,时至今日,朕的大唐之富庶,也远非历朝历代所能比拟的。
至于外敌,朕就算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一个有份量的敌人,而朕的铁骑更是所向无敌,就算有不臣,在朕的铁骑面前,也会迅速的灰飞烟灭。
这就是朕一定要留云初在长安的原因所在。”
武媚还是迷惑的道“臣妾还是不明白,这与云初何干。”
李治忽然大笑道“朕的江山已经到了天命不足畏,祖宗不可法的地步了,偏偏云初总能让朕在迷惑中看到一些新意。
天下的新鲜事都出自长安,准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