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闻言笑了,因为他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他非常熟悉的渠道上来了。
很早以前就能统领好全街道六十七个干部职工的云初,觉得大唐土着应该更好统领一些。
毕竟,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文盲,生活过的又穷苦,不像以前街道上那些人读过书不说,六十七个人足足有八百个心思。
一般来说,对付不听话的部下,其实只有两个办法那就是给钱,给好处。
如果给了钱,给了好处,部下还不听话,原因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钱,好处没有给到位。
就算军中帮派林立,这些帮派无非也是用利益作为手段才能组成帮派。
如果云初这个主帅给府兵的利益多过帮派给的利益,收拢府兵之心就容易多了。
等到人心都收拢好了,林立的帮派被打散了,就轮到这些拿了云初巨大好处的府兵们付出了到时候他们会明白一个道理付出与收获必须相等。
“军中有多少可以更换的甲胃,与兵刃”云初想了一会就直接问掌控后勤事务的长史宇文静。
“回禀大帅,大将作下拨新甲两百具,马朔两百,横刀一千,补充战马六百匹,长矛,铁枪各一千,弓两百,箭失十二万,马战短弩两百,弩箭三千发,火药五千斤,雷火弹五千发,火油五千斤,火油弹两千。
另外,还有各杂色甲胃,兵刃两千以备危急之时武装民夫之用。”
宇文静神情自若,回答的条理清晰,数据详实,看着就像是张嘴胡说的。
云初自己就是事务官做起来的,宇文静进入军中这才两天时间,就他说的那些物资,两天时间连清点都清点不过来,更不要说如此条理清晰,数据详实的禀报了。
这家伙明显就是一个混子,而且是一个老油条,云初觉得想要整顿军队,先拿这个家伙一点错都没有。
于是,在云初大军营地,云初发布的第一号命令,就是褫夺行军长史宇文静的一切权责,发配马夫营充任马夫,独自负责五十匹战马的饲养事宜。
宇文静并不惊慌,只是在听到云初的军令之后呆滞了片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里露出来了马脚,还被云初给抓住了。
宇文静被发配去养马,在云初军营中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在一个新的军营中,如此剧烈的人事变动,也算是寻常。
宇文静在马夫营地没有亲自养马,而是将自己养马的军务交给了别的马夫,别的马夫也把这件事当成寻常事务,愿意效劳,一切看起来都理所当然的时候,云初在马夫给战马喂夜草的时候突然出现在马夫营里
呼呼大睡的宇文静按律当斩
宇文静再一次看到云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的时候,梗着脖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初沉吟片刻对宇文静道“一介行军长史,竟然可以越过统兵大将,直接指挥八千铁骑,宇文静,你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宇文静满不在乎的道“此乃军中常例。”
云初闻言笑了,来到宇文静面前道“我刚刚说了,你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
假如这支军队不能为我大唐所用的话,他就是有害的,既然是有害的,那就要连根拔除,你别忘记了,这可是军队,无需证据确凿。
念在你父亲的份上,赶紧派人想办法吧,从现在起,你只有五个时辰的时间,午时三刻一道,没有陛下的旨意,你的人头一定会落地。”
宇文静盯着云初的眼睛道“你不敢。”
云初摇摇头道“你父亲督军陇右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