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瞅着左突右杀
马槊之下无一合之敌的云初羡慕的道「好想明日就长大啊」
许敬宗,辛茂将相视一笑,都觉得这个孩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他长大了,要是再干目前他正在干的事情,恐怕他的爹娘感受到的将不再是骄傲,而是恐惧
张任在漫天的弯刀影子里,不知道该如何抵挡,把心一横,将马槊横在胸前,只希望能保住一条命,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响,漫天的刀影就立刻消失了。
一杆马槊从他的脖子旁边探出来,锋利的马槊锋刃挡住了巴格曼的弯刀,此时弯刀距离他的咽喉,不过寸许。
「巴格曼,我就是你这一次要战斗的对象」
巴格曼收回弯刀,目光紧盯着云初道「应该在战笼中战斗的」
应该在伊玛目见证下战斗的,更应该在安拉的注视下战斗的」
云初道「这里是长安,没有安拉,没有伊玛目,没有只知道战斗的野兽」
巴格曼朝云初施礼道「太阳快要落山了」
再不礼拜我就要错过晡礼拜时间了,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礼拜,请允许我洁面,净手,礼拜完毕之后」
再一决高下」
云初答应了,催动战马离开了刚才的战场,临走的时候还用马槊扎着一颗大食人的头颅,丢在辛茂将的马下道「这是辛相需要的溺器」
辛茂将也是一条没遮拦的好汉,跳下马就在溺器上开始放水了。
许敬宗嫌弃的往一边走了走对云初道「你跟他说了些什么,你也会胡人的话」
云初笑道「下官在胡人群里过了整整十三年」
许敬宗又道「玄奘大师在西域跋涉了十七年,他与你有旧」
云初道「无稽之谈」
许敬宗大笑道「老夫治史多年,没有别的感悟,只知晓越是冠冕堂皇之言越是不可信,越是无稽之谈就越是需要深究,哈哈哈不过,老夫信了你与玄奘大师无涉的话,不管怎么说玄奘大师都是出家人嘛」百\度\搜\索\7\4\文\学\网\首\发
李弘这时候凑过来道「云将军与那个大食人说了些什么,他现在正在叩拜,是不是要臣服孤家了」
云初摇头道「这种人投降的可能性不大,他现在在拜他们的神,一会就要跟我进行一场决战」
李弘听了云初的话,眉头微微皱一下,就转过头看了一眼血迹斑斑的张任。
张任得到了太子的暗示,就对麾下剩余的百余名部将做了一个手势。
就在云初询问辛茂将溺器好不好用的时候,百十颗带着火花的雷火弹,就向正在膜拜安拉的巴格曼覆盖了过去。
听到风声的云初愕然回头观望的时候,发现雷火弹正在向巴格曼那边落下去了,看捻子长度该是截短了的。
云初轻叹一声,就用两根手指堵住耳朵,许敬宗,辛茂将,两人对雷火弹也不陌生,迅速跟进。
「轰隆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起。
引得长安城头立刻就响起了号角。
四面八方的民壮。捕快,则迅速向爆炸声响起的地方围拢过来。
等爆炸声停止,硝烟散去,巴格曼这个人就彻底的从世上消失了,烂连他铺在地上做礼拜用的毯子,也被雷火弹撕成了碎片,风一吹满地都是。
「云将军不会埋怨孤王吧」
李弘笑嘻嘻的站在云初身边仰头瞅着他。
云初摊摊手道「我本来想用他来打磨一下我的武技的,这一下,没法子了」
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