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自吹自擂了许久的棍法”
廖王春魂飞天外,连连道∶“县尉,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会坏了规矩的。
早就恨廖王春这些人不死的张甲等人,一拥而上,就把廖王春架起来,剥掉裤子,平放在地上,被五六个不良人牢牢地压在地上。
“三十棍”
云初话音刚落,张甲就操起水火棍,重重的打在廖王春的屁股上,用力之大,下手之狠,看的众人齐齐变色。
“县尉饶命”
廖王春在挨了第一棍子之后,他就清楚,今日,这个年轻的县尉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放在咬牙切齿的廖王春眼前道∶"好好看看吧,这个账簿上记录的都是被你活活打死的人,还都是你亲笔记录。
我其实很是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干坏事,也就干坏事了,怎么还总有把自己干的坏事记录下来的习惯呢,怎么着,准备等自己老了,抢不动棍子的时候好看着这些账簿回忆美好的过去”
“啊一”廖王春的惨叫声再一次传来。
云初皱着其余的捕快,衙役们道∶“你们谁还有问题想要问本官的
没关系,直接问出来,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非常完美的解答。
众人瞅着云初灿烂的笑容,听着廖王春宛若从地狱中传来的惨叫声,一个个双股战战,更有胆小的嚷通一声就跪在云初脚下,只希望县尉能饶他一命。
廖王春呼喊的声音大极了,不但穿过了县尉官署的高墙,就连身在一百二十步外县衙官署办公。
的郑县令,黄县丞,钱主簿也听得清清楚楚。
黄县丞关上大开的门窗,对郑县令道∶“初来乍到,就行此酷刑,可否”郑县令道∶“不妥,黄县丞可以去喝止。
钱主簿拱拱手道∶“两位啊,现在可不是戏要的时候,先说说,怎么应对这位从天而降的老虎”
郑县令笑道∶“我明年,就要外放岳州当刺史,所以,黄十一郎,这该是你的麻烦。”
黄县丞摇摇头道∶“我已经在活动去河北之地当司马,这附京县的官,我是当的够够的。
钱主簿不解的道∶“终究不过是一个七品县尉,两位因何如此忌惮”
郑县令呵呵笑道∶“老虎被放出来,就是来吃人的,钱主簿,小心了,眼前的这位可不好何候,看在你我共事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劝告,别碍他的眼,别碍他的事,如果人家想要干啥,就让人家去干啥。
钱主簿见这两位似乎都打算当缩头乌龟了,也就绝了对付云初的心思。
能让一个五品县令主动选择外放去岳州这种地方当地方官的,一定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耳听的那边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黄县丞就打开门窗,朝县令拱拱手道∶“这就回去。”
郑县令道∶“以后不要来我这里避难,我也未必能保得住你,你还是尽快把库房里的钱补足再说去外边当司马的事情。
黄县丞叹口气道∶“怎么就落在我们这里了呢”
郑县令道∶“要求是英公提出来的,旨意是陛下下达的,门下省连磕绊都没有打一下,就签发了,吏部更是仅仅用了一个印,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我的桌桉上。
黄十一郎,我可以补充你一干贯,不过,在三天之内,我要求县衙库房里的钱粮,一个子都不短少。
钱主簿听了郑县令的话,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对黄县丞道∶“我再补三百贯。黄县丞哀叹一声,朝两位拱拱手,就快速的出去了。
廖王春自称是棍王,可惜,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