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出现了“上弦”的鬼,那就一定要将其斩于刀下。
赶来的“柱”有两位,其中一个就是当时还把两个我妻善逸都吓了一跳的发尾渐变绿色的同龄人,他在问过那一个“你们是双子吗”的问题后就自顾自转身离开了,整个人一直都是一副神情放空的姿态,没什么事的时候就站在廊边仰头看云,一看就能看好长时间,期间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能听见呼吸声,以及这家伙的眼睛还会眨动,真的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仰头看天的雕像。
另一位“柱”对我妻善逸而言虽然不熟悉,不过确是灶门炭治郎的熟人,根据什么都知道点儿的村田的科普,二人都是师承同一位培训师的师兄弟,不过我妻家的善逸在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却露出了格外诧异的神色。
原因无它,实在是这两个人实在看不出有一丁点儿师兄弟的感觉,灶门炭治郎倒是很热情地和那家伙打招呼,不过披着两半边截然不同羽织的“柱”表现却格外冷淡,甚至偶有几句回应,也总让人有种听起来觉得不太对劲的感觉。
总觉得灶门的师兄讲话好像不太友好的啊,讲出的有些话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听着心音倒是很正常,甚至带着点儿心情不错的意思有点可怕吧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难不成这家伙天生就是这么讲话的吗
还是说其实只是情商太低啊
总觉得鬼杀队的“柱”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炎柱是发尾金红像一只大猫头鹰的家伙,像是天生精力旺盛,连吃饭的时候都看起来宛如打了鸡血,一边大声说着“美味”一边能一口气吃掉近十个人的分量,将当时所有人的饭量加起来都没他多,直看得我妻善逸担心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暴食症看身材也不像是能吃这么多东西的类型啊。
霞柱一直都在放空看云不怎么理人,甚至还在听见我妻善逸讲话过后还轻描淡写甩出一句“真吵”,直气得他捧着小麻雀缩在角落气鼓鼓半天。
不过有时候这个同龄人也会把目光从天空的云上移开,每当两个善逸一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家伙都会收回眼神,用和他看云的时候一样的空荡荡眼神,去看这两个除了穿着之外堪称复制粘贴的“双子”,脸上也始终没什么表情,仿佛就是单纯看一看。
水柱就更加不好评价,这家伙的脸看起来格外高冷,不过和他搭话肯定也都会得到回复,只不过水柱的回复容易让人得高血压,无论什么回答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带上另外一种总觉得不太友好的意味,即便他本人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
据说“柱”有九位,只看到二位就都这么有个性,我妻善逸有理由怀疑鬼杀队的“柱”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奇葩程度比黑手党都要更进一步黑手党的上司们可都是交流没什么问题的类
型,对比之下的鬼杀队简直特殊到我妻善逸心里直犯嘀咕。
不过即便他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也没有提起过什么,一行人就这么一直等到了当天傍晚。
灶门炭治郎和村田留守紫藤花纹之家,嘴平伊之助强硬地嚷嚷着要跟着一起杀鬼,随后被名为富冈义勇的“水柱”冷着脸捆在了院子里种的紫藤花树下,二个磨刀霍霍的“柱”只带了两个看神色不情不愿的“人形声呐”,紧接着就在一众敬仰与崇敬的目光下出发了。
两个我妻善逸发觉存在“鬼”的声音的山头距离列车终点站不算太远,不过那一段地带格外宽广,大大小小的山丘数量不少,又荒无人烟,“隐”在重峦叠嶂的山头格外不方便搜寻,所以最终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