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种话,鬼杀队这边的善逸顿时露出了一种好像吞掉苍蝇的表情,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脸上还带着迟疑的另一个“自己”,又转过脑袋看了眼这家伙指着说“有奇怪声音”的方向,随后面色痛苦起来。
用脚指头想也没什么好事吧自己的听力自己最清楚,这种时候再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声音,又提到了“和鬼很像”这种可能性完全就是百分百好吗绝对会发现另外的鬼吧
自己本来就是因为太过畏惧鬼和危险,所以经常抱着脑袋逃避一些事情,这家伙不也应该是一样的吗既然都是他自己,这方面趋同也应该理所当然吧害怕鬼就不要刻意再去听那种可怕的声音了,现在的情况不是已经很好了吗这一次可怕的任务又糊里糊涂结束了,可以再多活到下次任务结果这另一个自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现在自己撞上去完全就是倒霉啊
“我可以不听吗。”
话是这么说着,但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善逸也还是一脸面对世界末日的表情,抖着手接过了另一个自己递给他的耳机,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模样,如临大敌地把当前以大正年间科技水平无法制造的过滤杂音耳机戴在了自己头上。
随后他又学着另一个自己先前对他做过的动作,用两只手掌压在耳机外侧,让全包听筒牢牢地贴紧耳廓,与自己的耳朵严丝合缝,神色也专注起来。
“我也听到了。”
一般无二的听力自然同样能够捕捉到另一个自己的听力范围,鬼杀队我妻善逸也很迅速将那显然区别于人类的声音听在了耳朵里,不过区别于另一个自己提起事的轻描淡写,在彻底听清耳中声音的那一刻,他却随即一愣,然后瞳孔骤缩,露出了一副像是被突然吓到的神色,面色僵硬,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好、好可怕的声音。
简直比起刚刚在列车上让大家都陷入梦境这只鬼的声音都要可怕,或者说要比它可怕得多,如果说列车上的鬼只是会让他心跳加速、浑身冒冷汗,但还能提起日轮刀战斗的话,那么在这幅耳机中捕捉到的可怖声音,则完全不是同一个量级的存在。
那是比这可怕得多、危险得多、也强大得多的极其凶悍的恐怖恶鬼。
绝对不是他们可以应付得了的存在。
因为他对另一个自己的了解也不算多,大部分都是依据于自己本身的状况而进行揣测,另一个自己的战斗过程也格外短暂,“唰”一下就结束,所以鬼杀队善逸目前仍旧对“自己”的武力值没有什么客观的了解,只能凭借一些主观猜想,理所当然地推测这家伙会比自己厉害但是不会强到能处理这种敌人的程度。
抱着这种想法,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冒着冷汗吞了一口口水,金褐色的眼睛惊恐地睁大,因为畏惧而在虹膜上蒙上一层水汽,随后甚至连声音都忍不住放轻,像是害怕惊动距离他们这里根本不算多近的山中恶鬼一般,掌心里汗津津地,惊恐万
分揪住旁边另一个自己的袖子,用气音小声说道
“这个、这个不是我们可以应付得了的家伙,非常可怕,超级可怕还是不要惊动它,不然被它发现我们都会死,最好快点离开”
无论是用什么方式也好,快点离开这个离那么可怕的鬼距离这么近的地方,他们几个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被发现,大家的级别里面最高也就是“已”,甚至这个“已”还是他自己因为把另一个自己杀死的鬼当成战绩记录在他的头上,所以才得来的这个等级,实际上完全就是名不副实吧
他们这种水准的小队如果迎面撞上那么可怕的鬼,绝对会全军覆没的
鬼杀队善逸的想法是如此,不过他句末的尾音还没落地,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