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的我妻善逸
“更奇怪的说法出现了哪里有这种四舍五入的我是说你们为什么都相信他说他就是我了啊怎么想都不对劲吧突然冒出来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家伙说他就是另一个你,就连认为这家伙是我从未谋面的双胞胎兄弟也比这个离谱说法要可信一点吧真的不用怀疑一下是不是什么可怕的鬼的血鬼术吗”
“可是我妻先生的身上并没有鬼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不赞同地看向了自己抓狂的小伙伴
“善逸也是这样吧因为听到了我妻先生的声音并不是鬼,所以才会安稳地一起休息,如果只是因为对另一个自己的存在而感到紧张的话,可以更多地和另一个自己交流一下,毕竟都是善逸,一定很有共同话题。”
说到这,灶门炭治郎似乎是也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放空了一瞬。
“不过虽然我妻先生没有鬼的味道,但总觉得有种好像比鬼要凌厉一点的气味”
隐隐感觉比鬼要更可怕一点儿,应该是错觉吧
“我并不觉得和有姐姐的幸福混蛋会有什么共同话题。”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忍不住嘀咕起来
“而且炭治郎也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相信那家伙和我是同一个人。”
“哈这种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权八郎回答”
旁边的伊之助从野猪头套里喷出两股粗气,随后大力“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这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纹逸”
伊之助指了指鬼杀队我妻善逸的头发,然后又指了指旁边另一个我妻善逸的脑袋。
“动物的毛发”旁边立刻大喊“是人类而且那叫做头发,给我好好叫头发啊伊之助应该为我的头发道歉而且纹逸是谁啊权八郎又是谁啊”
紧接着,伊之助又煞有其事点了点头,用大拇指装模作样地挖了挖野猪头套的耳朵处。
“有精神的叫声”“人类的话应该叫做说话声你这头野猪”
最后,伊之助对着正在冲他大声纠正说法的金毛后背上猛推一把,
直接把披着金色二角羽织的家伙几个踉跄推向了另一个自己那边,才神气地从头套里喷出两股气。
“还有本大爷的直觉怎么样纹逸,还有纹逸二号,是不是觉得本大爷就是天才”
被伊之助在后背猛推一把,对于自己的小伙伴警惕程度很低的我妻善逸当即就“哇啊啊”惊叫着毫无防备往前栽了过去,好不容易强稳住身体平衡,几个踉跄后,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妻善逸本想立刻就回过头大声质问伊之助为什么突然推他,不过还没等他做出这个反应,视野里刚刚因为他凑得太近而闯进来的奇怪鞋子就直接掐住了他的声线。
“”
披着金色二角羽织的我妻善逸好像突然浑身僵硬一般,抬起脖子的动作卡得像是没上油的门轴,干巴巴地从低头的姿势缓缓抬起。
视野也从一双奇怪的鞋子缓缓上移,先是裸露的小腿,然后是浅棕色的奇怪短裤,再向上就是格外古怪的金色外套,最后头颅接近抬起到水平线,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自己最为熟悉那张属于自己的脸。
同样的金色双眸映出别无二致的容貌,连眼角下垂的弧度都一般无二,神色也和他一贯的怯懦没什么差别,此时正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脸上带着熟悉的受惊,好像是同样被他这种毫无征兆被迫贴近的情况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微微往后仰了仰。
但即便如此,鞋尖也几近顶到对方的鞋尖,隶属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