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结束了上午的劳作,从过了几天依旧战战兢兢的守卫手中接过特许券,你向着生产区为数不多的几个电梯走去。
看着电梯前长长的、充满了劳动后汗水味道的队伍,你在心里默默思考沿着电梯井爬上去和排队的利弊时,几个身上带着伤疤的壮汉将你团团围住,暧昧地打量着你灰色卷发下的面容和宽大衬衫下的身躯,低声道“灰河,和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呗”
围着的犯人们发出哄笑,好像用暴力谋取性,用性谋杀灵魂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回想起当年在你怀里哭泣的弟弟,你看了眼队伍的尽头,默默算了下想要单独乘梯需要等待的时间,歪着头问道“好啊,希望那里足够安静。”
有人说这世上唯一的公平就是生与死。
所以对于挑衅你的人,你一般直接送他们去见公平。
在慌张的守卫带领下,终于抵达废弃矿坑深处的莱欧斯利,见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荒凉的矿脉上,七七八八躺倒一片混身是血的男人,正中央的灰河正掐着一个体型是他两倍的男人的脖子,将他固定在空中。
男人挣扎、扭动,从奋力抵抗到逐渐窒息,灰河血色的眼里却没有丝毫动摇,直到莱欧斯利的拳头冲向脸颊,才终于松开手,似弯月一样轻巧地后翻,落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脚尖踢向最初搭讪那人两腿之间。
痛彻心扉的吼叫响彻梅洛彼得堡。
在场的男性无不感到心有余悸的隐痛。
对上莱欧斯利意有所指的冰蓝色的眼,灰发红眸的青年毫无愧疚地甩了甩小腿,说道“抱歉,脚滑。”
护士长希格雯被叫来,运走了哭得像婴儿一样的壮汉们。伤势较轻的犯人们守卫公爵,这里好像没有伤势较轻的莱欧斯利哦,今天死不了的就算。则被押到了审讯室。
硕大的矿坑里很快只剩下你和莱欧斯利。
“啊,那维莱特真是扔了个大麻烦给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你,莱欧斯利叹了口气,“3211号先生,你是真的听不懂守规矩的意思么”
你闻言挑了下眉,从男人脖子上硬拽下那条打得十分不像样的红色领带,擦掉手上的血“听不懂,有本事你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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