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亚尔。”艾尔海森说道这里,似乎笑了一声,身体离你更近了一些,“作为文弱的学术分子,通常来说我更倾向于用语言说服对手,思而后行。”
“但是偶尔,面对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也不介意直接动手”
艾尔海森低下头,捂着你口鼻的手下移,转而托着你的下巴向上。
下一秒,如浸透雪水的金属般的气息包裹住你,炽热的唇,侵略的舌,以和理智外表完全不同的热情,毫不留情地攻占你口中每一寸空间,纠缠着你躲闪的舌,逼你吞下属于他的涎液。
像是一团蓝白色的火焰,看上去冰冷,实则炽热、疯狂。
剧烈的灼烧下,你的理智在消散,智慧在退让,而血脉在贲张。
你的手不自觉地攀上艾尔海森的肩背,裸露的手腕贴着他黑色紧身布料包裹的矫健身躯,像是猫咪撒娇一样磨蹭着。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两颗逐渐共鸣的跳动的心。
有人说哲学家的爱情是精神的,那是个谬误。
柏拉图从未贬低过对身体的崇拜、对爱欲的沉迷在会饮篇中,他借老师苏格拉底之口所描绘的理想的爱,分明是通过身体交流所抵达的,灵魂的共鸣。
语言固然可以统御思想,精神亦可以塑造美德,但有的时候,它们却不如一个拥抱,一个亲吻更能传递感情。
我喜欢你。
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普斯帕咖啡馆的柜台,恩忒卡正哼着小调清洗着杯子。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暧昧的水声绵延着,连带着肢体舞动、衣服摩擦的声音,和微弱的、宛如气声的喘息。
已经趴在桌子上陷入睡眠的伽塔不堪其烦地挠了挠耳朵,对着不知羞耻的人类发出了抱怨的喵咪声,懒洋洋地转了个方向。
而作为两人中更年长、也是更有道德观念的一个你自欲望中短暂清醒,手掌抵在艾尔海森
胸口,试图阻止目前教令院的最高权力者、代理大贤者在公共场合猥亵下属的罪行。
然后被他强行镇压。
感受着炽热而宽大的手掌顺着你的脊背逐渐向下,朝着不可言说的位置滑去,你拼着大掌书最后的尊严控制你的手掌,顺着艾尔海森呼之欲出地胸肌下滑,摸到那明显的凸起,一个用力
造型奇特的耳机顺着你拽耳机线的动作掉落,卡在艾尔海森脸颊边,而你在他面无表情地瞪视中迅速后退,像被登徒子非礼的少女一样缩在沙发最里面,头深深埋在两腿之间,脸红得一塌糊涂。
而艾尔海森却还是那副老样子,淡定地用拇指擦过嘴唇上的水光,平静地问道“爱欲的证明,如何,足够了么,亚尔”
亚西比德的回应暂且不谈。
教令院脚下的某座民宅前,刚从沙漠归来的妙论派之光正唉声叹气地坐在地上。
“艾尔海森那个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黄沙,软鞋的底也磨得有些见白,不知在沙漠经历了什么的卡维垂着头,没有平时那副精神饱满的样子,而是有些恹恹地抱怨道,“虽说是我比计划提前回来,又弄丢了钥匙的错,但已经快十点了,这个家伙还没回来,不会是终于惹怒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被解决了吧。”
“还以为你早就学会控制你那张嘴巴。”
冷漠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在卡维的注视下,艾尔海森迈步走来。
“艾尔海森你可算回来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