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要紧的事情和你个至冬人有什么关系
打探消息的手段太低了点吧。
你懒得理会达达利亚,敷衍地留下了句“有空再说”,大跨步走出了至冬使节的宅邸。
还是小步走好了。
你默默把隶属达达利亚的衬衫后尾向下拽了拽,试图挡住身后可疑的浸湿。
可恶的至冬人
从公子的住所返回玉京台的路上你小心翼翼,生怕遇到熟人。
但有个说法是,越害怕的事情越容易发生。这一点在你身上格外灵验。
就在你即将踏上玉京台的一刻,一道倚墙站立的墨蓝色身影映入你的眼帘。
是夜兰。
麻烦了。
你深吸一口气,试图自然地、飞快地、迅雷不及掩耳地翻墙绕过你眼中的麻烦头子。
然后丝毫不出所料的失败了。
就在你即将跃下墙头的一刻,低头摆弄着腕上翠玉、仿佛没有注意到你的女人悠然开口。
“看来白鸟将军昨夜过得不错”
好吧,其实早上在餐桌上看到万民堂的禽蛋的那一刻,你就有了觉悟。
卯师傅做饭向来不接受预定。愚人众想要给你准备早餐,肯定是一大清早就去万民堂门口排队了。这么罕见的场面,要是夜兰这只母狐狸全不知情,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说实话,夜兰这个女人也太爱打听消息了。
你发出今早不知第几个“啧”,轻巧地跳落在夜兰面前站定,双手抱胸,不客气地对着夜兰说道“昨夜至冬执行官和我比试武艺时间太晚,我就在他那里暂住了一晚。怎么,夜兰大小姐连成年人之间的正常人际交往也要管”
“哦,正常人际交往”
夜兰挑起眉,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明显衣衫不整的你“武艺比试到床上也能算正常难道我们璃月的大将军真的被至冬的狐狸精勾引住了”
不是,真亏你能对着达达利亚那张蠢脸说出狐狸精这种词啊。
你抚着额角,深感今天诸事不顺,急需去岩王爷面前拜一拜,去除厄运,
祈求平安。
可惜夜兰还在一边虎视眈眈,你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头直视夜兰,语气平静地说道“不用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怎么会忘记。
你是青菰。
千岩军的统领,璃月的白鸟将军。
白衣银铠,红缨长枪,多少璃月孩子的英雄。
你是璃月最锋利的矛,最坚实的盾。是璃月千万百姓身前的保护者,是七星最信任的执法人。
璃月的千岩军和至冬的愚人众,难道还祈求真心么
你们就像飞鸟与鱼,本就不该相见。就算在神明的恶作剧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在水面碰到,也会很快分开,再无瓜葛。
这点你很清楚,公子亦然。
就像桌上泾渭分明的两种早餐。
就像你永远不会尝试的布林饼,和他从不触碰的筷子。
就像他从未叫出口的青菰,和你从不使用的达达利亚这个称呼。
你们的人生就像两条直线,或许会有短暂的交集,但交集之后就会立刻分开,向着两个方向越走越远。
要是当初没有喝下那瓶火水就好了。
你有的时候会这样想。
大约一年前,层岩巨渊地区出现异常。
考虑到层岩巨渊地下的复杂地貌和千岩军将士的安危,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