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披在肩膀上,仰着头,在看那一黑板的题目。
周子珩停顿了一下脚步,有点儿意味不明的神色从眼底划过。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温柔,从身后环住阮茉的身子。
又重新把人给翻了过来。
“啊我好不容易物色到的小狼狗”阮茉被他重新解开衣扣,压着腿入。
周子珩斯文摸了摸她的脸,闷哼用i。
瞬间,女孩子哇哇乱叫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
“”
“没关系”
“老公不输于男大小狼狗”
两个人隔三差五就忍不住暂停游戏,回周子珩在这边的房产里小居几日。
一到下雨天,阮茉更是不敢乱动。这些年她身子骨不好,周子珩花尽了心思也只能把她的身体调理到八分健康。
下雨时,她就会疼,心脏扑簌簌的沉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周子珩挂念着,每每阮茉不舒服,他就干脆一整天都陪她在床上,抱着她看窗外的风景。
在一个深秋的雨天,阮茉照旧爬不起床,窝在周子珩怀里昏睡,周子珩总是担心阮茉会突然睡了过去,再也醒不来。他时不时就找话跟小茉莉说,搞得阮茉觉得他更年期了。
“软软”
“干嘛”阮茉才醒,就被周子珩在耳边蛊惑,她烦烦地打开他的手。
周子珩笑了一下。
学校里好多事都往他的手机里传,周子珩直接把那些事情都转给周雾。他最近在琢磨个事情,他跟小茉莉的游戏,好像逐渐就不怎么玩了。
这个事情他规划了很久,从根源上来讲,他这辈子都在为这件事铺路。于他周子珩而言,在原安明救他那一刻起,他这一生注定要为原氏一家报恩。
这么些年,他明着发展京城、壮大周氏,暗着实则是在保护着原家。他看着原家唯一的孤儿小茉莉一天天长大,他知道终有一天、他所做的一切,都将要重新交还给阮茉。
京城原本就该姓“原”,二十多年的“周”姓,是他对原叔叔的承诺。
那些年阮茉对他发起夺权之战,要把他给踩垮,周子珩其实是欣然让位。但不知道从何时起,原先那个爪牙舞张的小茉莉,忽然就抹去了她的爪子。
把自己当成了一只蜗牛,缩回了蜗牛壳。
周子珩还是想敲开那层壳,问问阮茉,愿不愿意再回巅峰、拿回自己热爱的权力。
阮茉醒了,百无聊赖翻放在床头上的题本子,还是数学俱乐部的解密题,周子珩知道她喜欢,经常会给她捎回来一些解着玩玩。
那所学校就是周子珩找来供他们夫妻二人玩游戏的场地,按理说以周子珩都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对一座小小学校、学校里的俱乐部上心。但阮茉发现两个人都不怎么去学校后,周子珩还是会固定去纸牌与象棋俱乐部作报告。
后来阮茉发现,周子珩出的那些密码题里,有一部分,破译的思路很奇特。
很熟悉的手笔,透露着少年感的利落与平淡。这与周子珩锋利又果断的解法十分不符,但阮茉知道,她认识这个解法的源头。
阮茉又解开了一道,她回过头去,将手里的本子递给周子珩。
周子珩只看了一眼,便抬起头来。
“”
“纸牌与象棋俱乐部,九年前、成立于安明科研的前身。”
“那几年子川和林苏在美国,为了帮你对抗周氏,设立了不少网罗天下人才的根据点。”
“周子川后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