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
“我又没死”
“可是你受的伤好严重”安若难受道,“还是为了保护我,才受如此重的伤”
“啊啊,别哭别哭”程公子见小姑娘真要哭,有点儿急了。他以前哪学习过怎么哄人笨手笨脚,一只手拿着火机,另一只手笨拙地去给人擦眼泪。
“我真的没事儿,这些伤就是皮肉伤”
“你看,我包扎一下,就不会流血了”
说着,他便直起身。一与安若分离,那些压着的伤又裂开,鲜血再一次嘟噜嘟噜往外涌。安若心疼着地看他,程淮书腾不开手,便咬着打火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捆成一道绳,丢在一边。又开始解胸前的衬衣纽扣。很快男人结实又精壮的身材便呈现在安若眼里,要放在平日里那就是清纯女大学生可现在安若看着程淮书那令人喷鼻血的胸肌腹肌,却没有一点儿害羞。
她只看到了那些血,那些狰狞的伤口
程淮书叼着打火机,撕开白衬衣,垂着眸自己帮自己将那些伤口一道道缠绕。很快那些伤痕就不见了,他将腰处也用衬衣碎布绑上一圈又一圈,只穿着西裤,将最后那点儿布头别入到腰带之下固定着。
微弱火光之下,靠在岩石边,好像一副很漂亮的油画。
安若跪坐在他旁边,扑闪着泪汪汪的眼,程淮书缠好所有的伤口,抬起头来,给她一指,
“看,这不就没事了”
“”
“嗯。”安若往下弯着嘴。
程公子把手擦干净,指腹摸着她的脸,轻轻拍了拍,
“别怕,”
“没事的。”
虽说伤口处理好了,但接下来该做什么,安若还是很恐惧。这个山洞黑压压一片,洞口又被堵死。她望了望被堵住的洞口处,好像一点儿出去的希望都没有。
这时程淮书站起身,将火苗往里面一伸,往洞里望了望。
“程先生”
“我们去里面看看吧。”
“”
安若看着程淮书。
的确,现在蹲在这里也做不了任何事。
但安若还是有些担心程淮书的伤,她看了眼程公子,男人仿佛什么
事都没有,竖着火机往里面对着打量。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洞里面走。
这个洞应该是有些年代了,摸着黑往前走,时不时便会踩到一些干枯的杂草。
安若胆子小,走不快,每一步都要往前踩一踩,才敢继续。才走了一小段路,忽然,脚下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安若一惊,瞬间就往前一蹦。
“啊”
程淮书闻声,立刻转身。才回过头去,就见小姑娘对着他扑了个满怀。
程公子都愣住了,就这么徒手接住了她。安若紧皱着小脸,她把脚都给翘了起来,牢牢抓着程淮书不放。
“有、有蛇”
“”
程淮书低头打量着她。
尔后,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孩,无奈弯下腰去,这路好像确实有个软绵绵的东西,但那应该是之前人留下的什么破布。
程淮书点着打火机,去看那所谓的“蛇”。在看清楚只是一块旧毛巾后,他笑了一下,按了按怀中小姑娘的脑袋,给她指了指那条“蛇”。
“是毛巾。”
“”
安若听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