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烫了一下他,程淮书一痛,这才回过了神。
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
两个人已经走远,最后留下了一缕芬香。程淮书呆呆地站在那里,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太思念太思念安若了。
就连一个陌生女孩的背影,一片残缺未看全的背影。
他都觉得,那是安若
回去后,樱井牧就和安若吵了一架。
其实是樱井牧单方面冷脸,他觉得安若太胡闹了,感冒还到处乱跑,不乖乖回家,老老实实等他回来。
安若觉得荒唐,他们又不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他这么管她
安若喝了感冒药,就要上楼去睡觉。樱井牧沉默地站在厨房里,望着正在噗出噗出跳着盖子的煲汤砂锅。
怎么办他的感情真的快要溢出来了。但是他还不能冲动,他怕他一个不注意,让
眼前这个捡来的女孩,突然又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最终,樱井牧没再说什么,看着安若的背影,双手抄着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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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蹬到最后一层阶梯,即将要转身。突然,身后的樱井牧,突然就对她开口。
“后天校庆完,我去接你们。”
“不要拒绝,我就在隔壁。我帮完忙,你们也正好结束。我们一起回家,学校鱼龙混杂,我担心你和嘉琪的生命安全”
“”
校庆如约而至,整个小镇都沸腾了,两个大活动共同举办,一时间小镇热火朝天。
就在校庆如火如荼进行着的时候,舞蹈队却传来一个噩耗
最后中国古典曲目的主场,那个被安若反复指导、完完全全是安若一手带出来的小姑娘,
感冒了
不光是感冒,还发了很高的烧。她红着脸蛋,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断断续续说,明明早上还不烧,明明早上还不难受、好好的呢
感冒这事儿不言而喻,大家纷纷都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安若。整个舞蹈队确实有几个人陆陆续续感冒,最初开始感冒的,却是安若。
安若瞬间内疚,她不狡辩,她的确是她带来的病菌,并且她现在好了,却感染了舞蹈队的队员们。领唱快要急哭了,头又痛又难熬,她不是怕登不了台,而是怕这个节目就此报废
“怜怜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再努努力,我感觉我还是能登台”
她举着红缨枪,那么焦急地站在那里。安若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员工和队员,大家都很焦急,找不到合适的替补。
毕竟那个位置,太难得了太难找了其余的队员也唱不出那份精髓只有安若亲自指导才会抓住那份传神安若忽然一把接过那红缨枪,往身后一甩,英气逼人。
她的眼眸里充满了坚定,她下定了决心,既然感冒是她带来的,那她就要有义务,对这场盛大的演出负责
“”
“我去”
“我登台,替补你的位置”
“”
“”
“”
校庆最后一个节目,开始了。
与此同时,对面的巡讲也正在有序进行。清草寺的住持名望威震四方,前来听演讲的人络绎不绝。
礼堂下方的观众席台,挤满了乌泱泱的人群。
程淮书坐在演讲台的最右侧,这场演说,毕竟还是清草寺的住持主持。他作为资本方,原本可以不用露脸。但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