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衬衣校服的少年,吹着口哨,随风骑动着车子。
“樱井哥”
其中一个男孩,手怼嘴,高声唤了一嗓子。
随即,挥手扔了个河灯过去。
扔了一个,又扔了一个。
骑自行车的少年看都不看,反手欻欻把两个河灯都给接住。
扭头,
“谢了”
“”
自行车逐渐骑远,路边的小花朵跟着摇晃了两下脑袋。有男孩不解为什么要给两个,今年的河灯看起来做工相当精良,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多送
扔河灯的男孩朝自行车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樱井哥家里,现在有两个女孩”
“啊啊啊”问话那男孩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
“一个樱井哥的妹妹,另一边那不就是那个、那个”
樱井牧骑着自行车回到家。
他家住在村子的最角落,一栋两层的小楼。樱井家的父母去世的早,家里就剩下他和他妹妹两个人。
然而现在,不是两个了。
樱井牧的妹妹樱井嘉琪才上国中,放学时间一直比哥哥早。兄妹一人的饭都是妹妹掌中午,哥哥掌晚上。
樱井牧脱鞋进家门,妹妹从隔壁厨房探了个脑袋过来,大喊了一声“哥你
回来啦”
“给”少年扔过去一个河灯给妹妹。
妹妹惊喜地接过河灯,正四处打量,哥哥便已经提着包,往楼上走去。
樱井嘉琪抬头,就看到哥哥手里,居然还有一个河灯。
她想都没想,大声喊道,
“哥你是要给楼上那个昏迷的姐姐吗”
“”
“”
“”
樱井牧没有回她。
从书包口袋里抽出一沓信封,扔给了樱井嘉琪,
“做完饭帮我把这些情书回复了。”
“过了一个休息日,学校桌洞都快炸了”
樱井嘉琪“”
樱井牧上楼,拉开一楼的房间门。
门被拉开,又反手拉上。屋内昏暗,樱井牧并没有开灯,他走到床边,将那漂亮的河灯,轻轻放到床头柜旁。
单人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头发很长的昏迷了的女孩。
樱井牧在旁边屈膝坐了一会儿,美女还在昏睡,她的头发整洁,洁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污痕。一侧的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看样子嘉琪应该是已经给她整理过了。
这个漂亮的睡美人,是他几个月前,在空树河的溪石前捡来的。
一开始樱井牧还以为这姑娘已经断了气,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脑袋上还流了一大滩血,旁边的河水和草丛都被染红了。
可还是嘉琪察觉的仔细,嘉琪颤颤巍巍,说死掉的人,身体不应该是这个肤色。
樱井牧把人给带了回来,去村子找了大夫。大夫检查了一翻,说姑娘脑袋上有很严重的伤。
“可能伤到大脑皮层下。”大夫摘了口罩,将听诊器放回到医药盒,
“要是有条件,还是去村子外东京的大医院里看一看。”
“以免耽误了最佳治疗,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樱井牧和樱井嘉琪都惊呆了。
大夫看着姑娘后脑勺包扎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