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扔在了地上,因为这里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只有那么一张床,用来do的床。
连洗浴室都没有,至于安若的一些隐秘私事要怎么做,已经不言而喻了,每一次程淮书去抱着她,开始那段时间,安若还会崩溃,太羞耻了太不堪了,还会对着镜子看,看着那穿着整齐的男人抱着红果果的女孩,一点一点细细流淌。
后来,安若也就麻木了。
程淮书每天都会来,来了就抱着她do,前后左右,他乐此不疲,一言不发沉浸其中。
就像是她是他的什么解药,必须要do,他才能得到书缓。程淮书问过安若几次,为什么要欺骗他,要逃跑。
但却更像是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安若的答案。问完后程淮书会突然笑了一下,嘲讽意味满满,紧接着就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那天程淮书扔了领带,走到了床边。
女孩白皙的手腕被吊在那手铐里,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红印。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散,精致的锁骨被乌发映衬的愈发瘦削,一折就断,好像已经被折磨到破破烂烂了。
程淮书居然滋生出来一种极为荒诞的美感,或许他真的和周子珩不是一路人,从一开始他就该囚禁了安若,让她一辈子就这么被自己圈禁着,一辈子只能给自己一个人绽放。
程淮书丢了衬衣、皮带,上了bed,安若猛地一哆嗦,应激性就别过去头。程淮书不紧不慢,重新捏过来她的下巴,慢慢悠悠与她接了个吻。
他吻的很霸道,舌头直接入侵。强吻结束后,安若闭紧了眼睛,程淮书舌尖抵了一下内侧下唇,舔舐到了一口血腥气。
他低头看着安若,看着这个,恨透了他的小女孩。
真惨,都很惨,她就不该遇见他这个畜牲,而他,也不该一开始就对她动了真情。
彼此放过彼此,多么好。
可惜啊,
放不下了。
程淮书吻了吻她的笔尖,混合着他的血腥与她的恨。很快安若就感觉到了大退被柏开,程淮书低声问她,
“宝贝,今天想我了没”
世间有那么多渣男,每时每刻都在吊弄着感情,安若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她遇到的不是个渣男,
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
程淮书没有等她的回应。
最激烈的时候,她面色红润,嘴唇也在哆嗦。程淮书太折磨人了,四周又都是镜子,安若只能这么看着他,承受着那些痛。
她双手死死抵着他,不论过去多么久,她还是会崩断了弦。她哭了着,终于开了口,声音一字一句,像是破碎了的音符。
“不要不要”
太微弱了。
一点儿都掀不翻,程淮书这座巨山。
程淮书长
舒一口气,安若颤颤巍巍,决绝对他说道,
“我”
“恨、你”
也是一样,都听过百了八十遍了。
男人摸着女孩的脸,掌心全都是泪水,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斥着她全部的恨。
程淮书离开,下了bed。
安若立刻把自己缩成一团。
反正还会再被强制打开,还会再被折磨。每一次最高点,也都是她最恨他的时候。那么恨他,身体却不断被他她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的诚实,让她感觉到不堪,不愿再回忆起一丁点儿。
到最后,安若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