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勺子一顿。
又瞬间,把头给低了下去。
妈的
“慕慕呢。”她又舀了一下勺子。
勺子壁,荡着粥碗的壁。
声音又闷,又有点儿脆。
就如同她,此时此刻,快要裂掉了的心。
周子珩没回答她。
那沉默地氛围。
仿佛是在告诉她
儿子还不想理你。
阮茉也只是想要转移话题,她知道周子珩把周斯慕看得比命都还重要。就算她消失一个月,他也有办法让小朋友快快乐乐、不找妈妈一个月。
就是表明了,这次的惩罚,没人能救的了她
阮茉紧闭着眼睛,粥也喝不下去了,她感觉自己下面的那张被子似乎被往下拉了拉。空气瞬间卷入,身体上的每一根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
周子珩戴了很全的工具,反正他们也搞生物也搞医学,医院里那套处理伤的设备一应俱全,他居然还拉来了一台四光照明灯。阮茉抬头从镜子里看到那照明灯时,直接震惊到了。
就是莫个药,为什么还需要照明灯
哥哥是想把她那红中的避谷给照应个遍,把每一条中起来的瘀血都看得一清二楚吗
阮茉又羞耻地低下了头去,双手用力拍着床边缘,要做俯卧撑。但她哪有力气做俯卧撑啊,那分明是羞的,要爆炸。
灯打开,照了下来,热热的。
耳边想起了戴一次性医用手套的声音。
胶皮“啪”的一声,蓝色的,贴肤的,拧人超疼的,会拿手术刀的。
周子珩得先给她,消毒。
棉球浸入碘酒之中,蘸了又蘸。
浸泡期间,他用另一只戴着塑胶手套的手。
拇指和食指,并龙。
因为本身,红中的rou就挤压在了一起。
他需要,先分开。
阮茉忽然一个激灵,感觉到原本已经有些暖和和的桃子,突然就被,腮入了,异屋。
那是哥哥的手指,要城开她,给她莫药的食指和拇指。
中丈感。
阮茉又开始禁不住叫唤了起来,呜呜呜,好难受啊。已经不是昨天晚上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了,变成了一种痒痒的疼。
“哥,哥”
因为昨天迷你向日葵也被筹到了,周子珩掰开后,在敞亮的灯光照明下,也率先看到红红的迷你向日葵。莫了药后在随着呼吸,小心翼翼收缩。
周子珩用碘酒给她处理。
阮茉一下子就炸了,好痛好痛炸毛和羞耻一并袭来,双管齐下,折磨着她的神经她痛到想要找个东西咬着,情急之下就想去咬被子。
“疼疼疼疼疼疼”
那碘酒,实在是太刺激了
因为刺激,
让她的小腿也跟着往上翘。整一个初学游泳的小笨蛋,
阮茉不会游泳,但感觉这一趟抹药下来,她蛙泳都能无师自通,去拿世锦赛金牌了
周子珩也看到了她疼。
因为刚刚趁她睡觉,第一次给她处理伤势时。
就已经差点儿疼醒。
她现在清醒着,二次换药又要多很多工序,他给她处理完小向日葵,将那消毒棉夹在那桃子之中。
碘伏滋滋往下留,疼的撕心裂肺。周子珩往前坐了坐,看到阮茉在咬被子,伸出手,拨开了她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