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僵硬,就是小心翼翼动一点儿。
面前的女孩,都开始龇牙咧嘴。
哀声连嚎了起来。
“哥,哥哥”
“疼”
周子珩柔着她中的双雪。
听到阮茉叫唤了十多声。
他忽然又轻轻笑了一下,伸出另一侧的手。
掐着女孩的下巴。
让她抬起头。
拇指不断按压,压着她早就恢复到了正常人血色的唇瓣。养的这么好要不是他拼死把她给救回来,她还有机会趴在这里,养回身体里的血气,活蹦乱跳跟他哇啦哇啦哭吗
“让哥哥吹吹花看看风,不要难过的时候。”周子珩一笑,又一顿。
食指从她的嘴中,勾出来一丝芡。
晶莹剔透。
然后,均匀莫在了,她红中的屯上。
周子珩“啪”,对着那晶莹桃子,忽然就狠狠删下
拔高了声调,
“怎么就不疼了”
瞬间,又是如雨般的教训。鼓点密集的,就像是琵琶行里白居易描写琵琶女的弹琴技术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是节奏错乱,因为不知道就删到了哪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他不断要了阮茉的涎氵,然后莫在了删过的地方。
氵渍会放大疼痛,会清脆了声音。
亦会加剧了内心深处的不堪耻辱感。
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候阮茉会哭得厉害,这个时候周子珩就会稍微停顿片刻,但更多的目的,是让她充分体会这份羞耻。
这次他真的下血本了。
纵容了五十多万字,有朝一日,尽数返还
到最后,可能真的一晚上都没睡,阮茉记得自己最后又不会挣扎了,周子珩把她摁在腿上,并不是说第一轮的惩罚不用条子了,心软只用了手。
而是给她了一个缓冲,一个过渡。
等到阮茉疼麻了,真的是又没有了知觉后。
他才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
一个接连一个,让桌子上的那些条子板子。
轮一遍。
阮茉从小就生的娇嫩,生完孩子后,皮肤更是嫩的一掐就是氵。
第一个晚上,
这样力度的惩罚。
她其实根本承受不住的。
周子珩确实没有伤到她的筋骨,
只是皮疼rou疼。但终归是疼,第一天,阮茉就根本起不来床。
但周子珩厉害就厉害在,不会让阮茉昏过去。
以至于,第一天她一清醒,就能一下子回忆起昨夜那些让她快要崩溃了的瞬间。
早上起来,在太阳光下,人对事物和回忆的认知要比深夜清晰的多。
她头脑异常的清醒。
就看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
周子珩不在,窗帘拉合。可能是知道她身后“惨不忍睹”,她趴在床上,上半身盖了一截被子,下半身也盖了另一截绒被。
身子下,还铺着一层毛巾被。
只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蜜桃。
“”
两个人玩的最bt那些年,阮茉身子把所有卧室的天花板都给吊成暗色镜面。周子珩居然延续了这一个恶趣味习惯,在美国的别墅,所有的天花板也都是镜子。阮茉的脑袋正涌着昨天夜里的记忆。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