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懵逼,这是她头一次接触到这个词,是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到的姿势。阮茉自认为她在二十一二岁时玩的已经很变态了,但没想到还有让她这个变态都要想象不到的姿势。
过去她的变态,是为了气死周子珩。现在不为了跟哥哥置气后,她真的感觉,她好害怕。
又羞愧又羞耻。
她呆呆地望着周子珩,理解不了那个姿势,更像是傻了。香蕉鸭从她的手中滑落,跌到了地面上。
周子珩站在桌子旁,完全没有一丝心软的模样。
“可、可以,不月兑库子么”阮茉仰着头,神色可怜,凄凄艾艾。
她都是一个五岁小孩的妈妈了
阮茉“求求了”
“哥哥,求、求你了。”
“”
周子珩没有回答。
把手往后背了背。
停顿了片刻,便走到了门口。
把门锁给打开了。
阮茉连滚带爬,从沙发上下来,
“我月兑月兑”
那可得锁着门啊不锁门,万一等会儿真的被外面的人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周氏的一家之母趴在沙发上,被揍避谷,那那那、那那那
那会比杀了她,还要绝望
阮茉月兑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放的极慢。
她是在周子珩的注视下,一点点将衣服退下的。
她来时穿的就是很居家的睡衣,纯白色,上面印有几只可爱的布丁狗。穿着睡衣,她就是周斯慕的好妈妈,是周子珩的好妻子,是周氏曾经不可一世的阮茉当家人。
月兑掉衣服,她只是犯了错误的小孩。
需要接受严厉的惩罚,阮茉抱着胳膊,感觉好凉,双退禁不住就并龙,虽然她和周子珩早就坦诚相对那么多年,但当灯光亮起,还是在这威严的书房里。
她还是会觉得羞耻,会不好意思。阮茉忽然就不敢再看着周子珩了,垂下去头,凉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脖颈开始向上向下蔓延的热意。
阮茉身上已经看不太出来做手术时的疤痕,周子珩找了全世界最顶尖的皮肤科医生,将她的肌肤全部恢复成了她最初的娇嫩。
在暗红色昏暗的书房灯光下,那就像是一块极佳的璞玉,光滑细腻,仿佛一掐,就会滴落出兹润的氵。
然而这块璞玉,很快,就要被人在上面画上代表着惩罚的刻痕。
也会出氵,只不过,不是掐出来的。
周子珩见阮茉又无助又害怕地坐在沙发上,忽然就还是有些心疼了。阮茉逞能,但怕疼也是真的。周子珩此时此刻忽然就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告诉他不要继续下去了,她会疼哭了的。
另一个,则是拽着他的后颈,告诉他
如果这次心软,就这么算了,那么时间一久,阮茉骨子里的叛逆还会再翻涌。
就连那天他在请教创始人时,创始人也告诉他惩罚和爱是可以共存的,一件事如果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了原则和底线,那么就是需要用一定的惩罚,去纠正继续错误下去的道路。
现在的求饶,如果不加以刻骨铭心的警示辅助,叛逆的孩子总会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一天。
所以,最终还是那个严厉的哥哥,战胜了这么多年以来宠着小姑娘那个温柔地哥哥。
茂法会保护她,会减缓疼痛。周子珩知道阮茉的羞耻承受力其实很低很低,创始人曾经给过他一点儿建议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那个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