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叹了口气,良久,自顾自说道,
“哥哥知道了。”
“”
阮茉揉了些药油,就去上班了。
她还能去上班事实上阮茉一点儿都不耽误,打完辟谷既不耽误上班,也不耽误她上午还能站着开三个大会。
周子珩这边想了太多,最终开着车去了北城区的荒弃教堂。
教堂后方栽满了红玫瑰,像是吸血鬼会在的圣地。他下了车,抱着一束白色的雏菊。
他走到原氏夫妇的墓地,将那已经被藤蔓缠满了的墓碑拂了拂灰烬。
原安明叔叔依旧像很多年前那样,微笑着,静静地望着他。
他将雏菊放在了无名的墓碑前,坐了下来。
风吹着他的额前碎发。
吹着吹着。
眼眶就红了。
一连很多天,周子珩都不怎么说话。
他依旧会按部就班地去程淮书那里打卡,看看新到的花,赏赏新来的名雀。
去超市买买菜,买买阮茉爱吃的面包片。
回家做好了饭,再去接阮茉。
但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是不太对劲儿。阮茉说不上来怎么个不对,就比如到了晚上,阮茉钻进周子珩的怀中,例行要摸口米口米。
周子珩很自然地掀开了睡衣,让她的小手进来。
阮茉玩了会儿,捏来捏去,捏成石头了,又捏回了橡皮泥。周子珩的呼吸匀称地在她头顶一起一伏,有时候也会加快。阮茉抱着啃了好一会儿,吧咂吧咂嘴巴,抹抹嘴唇。
“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
生什么气
周子珩没回应。
阮茉“哥哥”
周子珩叹了口气,
“哥哥没生气。”
阮茉“不你生气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周子珩胸前还立着小石头,语气平静地问她,
“以前哪个样”
阮茉“就是不是这个样子嘛”
周子珩“”
周子珩不再说话,只是搂着阮茉。
阮茉被闷了半天,忽然就抬起头,直起身子,前襟对着周子珩。
“哥”
“”
“嗯。”
阮茉“要不你也口乞我的口米口米吧。”
周子珩“”
阮茉往上凑了凑。
送到周子珩面前。
她语出惊人。
也不知道又从哪儿胡看来的。
阮茉“小时候我一直记得妈妈的口米口米,又大又圆,像是葡萄。”
“寒在嘴里,咬着很舒服,很饱满。”
“可后来口乞哥哥的,却发现,很小很小。”
“我的也不大。”
这件事发生在阮茉第一次啃周子珩的口米口米。
那还是阮茉上高中那会儿。
也是有一次,阮茉发烧。周子珩连夜从德国飞了回来。
他一推开门,就听到小茉莉在哭,烧迷糊了的哭,梦着想要妈妈。
周子珩走了过去,抱起来小茉莉,他去哪儿给她找妈妈找不到,可也不能让她继续这般难受。
于是他就学着很久很久以前,观察过的原夫人的模样。
他抱着阮茉,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好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