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两个人。
阮茉已经很少穿旗袍了,舞蹈也鲜少跳。每天都是卫衣和宽松的长裤,几乎看不出来身材。周子珩停了车,等她慢慢苏醒。
实在是醒不过来,就把人给拦腰搂到怀中。
亲吻着,强制重新开机。
阮茉迷迷糊糊时,会下意识喊“哥哥”,这一点上周子珩还是比较满足的,至少她还没到喊“周子川”的地步。
周子珩被她那一声“哥哥”,萌化了心。
阮茉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忽然就看到后方的车座,放着一大束玫瑰。
但是似乎又不是普通的玫瑰,外面一圈是玫瑰花,中间好像在反光。
周子珩发现阮茉在盯着玫瑰花看,忽然就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了。
阮茉坐在周子珩的腿上,愣愣看着他。周子珩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过身去,从后车座捞过来那束捧花。
他放到了两个人之间,阮茉的面前。
那果然不是一束普通的玫瑰花捧,又是王维诗里的小花花。
“哥哥不会不太会叠。”周子珩清了清嗓子。
难得有些僵硬。
阮茉低头,看着那一朵朵玫瑰花中央。
围着的那一大束,纸做的捧花。
其实不是花。
是一个个,纸折小兔子。
丑丑的,还有些笨。肯定不是机灵的兔子,放到森林里去,是要被狼外婆吃掉的傻兔子。
那正是周子珩花了一个晚上折的,他和周雾两个人挑灯夜战,费力叠了好几百只。最终周子珩把周雾那一堆给推了回去,赌气到像是个小孩子,一定要送给阮茉他自己叠的那些丑兔子。
周子珩酸溜溜道“可能手工这方面的基因,我们周家,都被周子川给遗传走了。”
“我努力让它跳了,但只能跳一毫米。”
阮茉“”
阮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兔子实在是太丑了。周子珩见她笑,也不再醋周子川遗传走了全部手工基因,很温柔地揉着小茉莉的脑袋。
阳光刚刚好,透过车玻璃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了层淡金色,画面美好的像是油画。
但很快,小茉莉的眼眶又悄悄红了。
周子珩有些愣,这兔子她不喜欢
阮茉最近被周子珩打压的,时而精神上会恍恍惚惚。有时在床上她看着周子珩,都能给幻化成地狱罗刹神大魔头,张着血盆大口。她确实不在乎周子珩给她的施压,但压力太大的时候,终归会不舒服。
半晌,阮茉捧着花。
忽然就掉了两行眼泪。
她努努鼻子。
皱皱巴巴看着周子珩。
怪他。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
周子珩“哥哥又怎么了啊”
阮茉委屈地哭着,
“给我两巴掌,然后再给一坨糖。”
“真不要脸”
“”
周氏给了安明科研一共八轮的考核。
阮茉最终也变态了,被周子珩推倒无数次,第无数1次,她又重新爬起。
几乎整个安明科研都以为科研所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阮茉总能在绝境中逢生,宛若倔强的藤蔓,濒临枯萎,再一次起死回生。
每一轮考核,结束时都会组织为期三天的研讨会。会有周氏在全世界合作的投资方以及科研公司前来进行评估会审,将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