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月月不解道,“我来都没来过这里,哪会有什么什么故人”
除了亲自赴宴,没有第二个人能为月月答疑解惑。
司徒静本想与月月一道前往,无奈无花和红衣少女只歇了一日便再次启程。一心想要亲自动手处理无花的司徒静权衡之后,只能选择离开汉中,和司徒新一同跟踪无花。
“是你们”被伙计引着走进松延斋三楼,月月见到包间内的两人后,不由挑动眉毛。
“司徒姑娘,夷陵一别几月,没想到竟会在此处遇见你。”柳无眉上前对着月月盈盈一拜。
是的,今日邀请月月的正是柳无眉和她的夫君李玉函。是两个月月从来没想过还会见到他们的人。
“能在汉中遇见二位,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月月一边回礼,一边表达自己的惊讶。
虽然柳无眉看起来温和又知礼,李玉函英俊斯文、风度翩翩,两人看起来都十分有家教。但是月月一看见他们就觉得头皮发麻、神经紧绷,只想离他们远些。
但是她和司徒静这一路既没有穿神水宫弟子的校服,脸上还带着司徒新给的面具,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柳无眉发现自己的行踪。
这也是她来此赴宴的原因。
为了避免暴露她和司徒静的筹谋,她并未请仍在汉中城的楚留香陪她一同赴宴,而是选择只身前往。
“妾也没有料到,会途径汉中城做任务的神水宫弟子会是司徒姑娘你。”柳无眉开门见山道。
月月闻言不由挑眉“原来夫人今日请的是神水宫弟子,而非我。”
柳无眉抬手举起一杯酒“恩公与神水宫弟子皆是你,这是无眉之幸。”
虽然柳无眉没有明说此宴因何而起,月月也已明了这和神水宫有关。
“我只是神水宫里一个小小的弟子,夫人所求之事,我怕是无能为力。”月月对酒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在两个陌生人面前喝醉,便为自己倒了杯茶,以茶代酒回敬柳无眉。
总归柳无眉和李玉函今日有事相求,当然不会在这点小事上为难。
柳无眉浅浅一笑,对月月的推拒不甚在意,只道“姑娘可曾记得上次见面,妾突发急症的模样”
她主动揭开隐痛,月月不好不答“记得。”
月月估计,任谁见了柳无眉发病时和毒瘾发作一个样,谁都不会忘记。
柳无眉垂下眼帘,长叹一声,像是再为自己的命运叹息“不瞒姑娘,我这其实不是病,而是中毒。”
不给月月反应的机会,柳无眉便向她讲述了自己的曾经。
她,柳无眉,一个为了爱人叛出师门,被从小养大她的师父在酒里下了毒,为了止痛服下罂粟粉,结果不幸又中了罂粟之毒的可怜女子。
“这和神水宫有什么关系”月月不理解。
柳无眉凝视着月月的眼睛,轻声慢语道“我和夫君为了我这中毒之躯求医多年,前些时候听闻神水宫可能有解毒的办法,便急急前去寻医。”
想起那段经历,柳无眉眼中闪着光“上次遇见姑娘,正是我们准备从夷陵坐船前往神水宫的时候。”
只可惜,他们与月月分别后并未找到神水宫所在,又收到李玉函父亲拥翠山庄庄主李观鱼的飞鸽传书,只得无奈返回家中。
没成想他们竟在家中遇见了因为李观鱼的旧友,这位旧友有个朋友知道些神水宫的情况,并告诉他们,神水宫有派弟子出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