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属于柊真白的角落,是受人间黑泥保护的地方。
“怎么样”
书页翻得哗哗响,太宰侧过身,“和之前想的一样,世界线变动之后,填补空白的行为确实让书变得更厚了,积攒的能量比之前多了很多呢”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太宰已经将目光投向完全自杀手册,鹌鹑一样的完全自杀手册扭捏的摆了摆书体,像是附和太宰的话,太宰嫌恶的咦了一声,反手把书往后一丢。
抛物线的轨迹划过,最终,被嫌弃的世界根基落到了另一双手手里。
柊真白把接住的书塞回料理书柜里,思索了片刻“费奥多尔把魏尔伦引到横滨,肯定不是突然善良的热心做好事。”
“无所谓的,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有兰波会处理的。”
太宰不在意的在床上滚了起来自从以帮助柊真白进修国语的理由搬到一起住后,对未来一无所知的老爷子热心的帮他们换了一张大床,床上柔软的被子就像云朵一样,供太宰毫无阻碍的从这边滚到那边,滚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知足,坐起来,朝着柊真白招了招手。
在梳理情况的柊真白没有察觉他眼底的精光,不做防备的刚走近,就被扣住手腕一拉,柔软的被子扬起又落下,成功遮蔽了刺目的灯光。
在落下的被子隔出的一小片昏暗剪影里,熟悉的气息交织,彼此依存,抵靠的身躯只是依偎着,额头碰着额头,鸢眸柔软而深情,就像看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珍贵之物,柊真白没忍住,依从内心凑上前,亲吻他的唇角。
太宰顿了一下,手中一动,在柊真白都没法应过来时,纵身覆盖而上,是更亲昵的距离,但太宰只是更用力的抱紧被他牢牢遏制住的恋人,在耳畔响起的声音与其说是对柊真白说,不如说是他在跟自己说。
“不行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句话从开始的郑重说到最后,不可遏制的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柊真白忍了忍,没忍住,笑了出来。
太宰“”
笑更大声了。
太宰不满的抱怨起来“什么啊,难道真白就没有这样的困扰吗”
像
是忽然回忆起某些令灵魂都战栗的场景,脸上飞红,整个背脊一片酥麻,脸一红,柊真白忙撇开头,但是头刚侧开,柔软的耳垂就被咬了一口。
“惩罚哒这是惩罚”
正义的宣布之后,太宰猛地掀开被爬起来,从衣柜拿出换洗的衣服后登登的跑下楼泡澡,留下一个柊真白慢吞吞的坐起来,好一会儿都克制不住的,抬起手摸了摸尤带湿意的耳垂。
明亮的灯光下,没人能看到,那边耳垂已经通红一片。
虽然但是,因为完全没有办法把这么小的孩子丢出门,最终老爷子还是把芥川兄妹留了下来。
他花了一点时间把兄妹两人打理干净,然后郑重的在晚餐的餐桌上宣布了这件事情,说完又看向柊真白和太宰,芥川兄妹也朝着他们看去,而此时,柊真白正在挑鱼刺,一份蒸鱼挑出两份鱼肉,一份是老爷子的,一份是太宰的。
他低头看了看两份鱼肉,又看了看瞪着眼睛等他拍板定论的芥川兄妹,沉默了一下,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把另一盘蒸鱼递过去,说“不能顶撞爷爷,不能不写作业,不能夜不归宿,不能打架挑事,还有就是,鱼肉得自己挑,明白了吗”
虽然知道就是柊真白将他们带回来的,但到了这个时候,芥川兄妹还是忍不住的眼睛一亮,流露出无尽的欣喜雀跃来。
因为突然多了两个孩子,老爷子不得不忙碌起来,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