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今天我是第一个给他送礼物的人”
柊真白又是一顿,重复“第一个给他送礼物的人”
山本一郎又神气起来“他是新来的啊,只要我把蝉送给他,他就是我的朋啊我的蝉”
在二双眼睛的注视中,万众瞩目的第一只蝉振翅一飞,利落的消失在高大的树枝上谁都没有看清柊真白干了什么,只看到山本一郎手一松,蝉就飞来起来。
么得感情的柊真白看着消失的蝉,面无表情的惋惜“啊,飞走了。看来你不是第一个给阿治送礼物的人了。我才是。”
他说着,然后在捕蝉小队瞳孔地震的震惊中,一反常态的斗志昂扬的越过小路,走进草木茂盛的林间,任凭露水和草屑弄脏他的衣角。
被巧劲振飞了第一个战利品的山本一郎没有发现真相,但有被嘲讽到,他大怒着也冲进树林里“混蛋,你才不会是第一个”
林间小路变得安静下来。
捕蝉小队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又转头去看事故的中心,然后就看到被未来恋人幼稚到的太宰捂着脸慢吞吞的背过身去。
茫然的捕蝉小队人均头顶二个问号所以,发生了什么
就在捕蝉小队困惑不已的时候,遥远的横滨里,看着和他们同样大的褚发小男孩揣着几块新鲜的面包谨慎的穿过擂钵街的废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谨慎的回到一个低矮隐蔽的破房子里。
房子虽然破败,但内部收拾得还算干净,两张木板床摆在两边,甚至还放着一张桌子一个柜子。
警惕的褚发男孩走进房间,才放松一些,把怀里的新鲜面包放在桌上,又对着其中一张床喊道“喂,吃饭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躺在床上的黑色长发的青年优雅的坐了起来,他迷茫的看着前方的男孩“你”
褚发男孩顿了顿,有些崩溃“中原中也。我的名字。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好好给我记住啊,而且你只是失忆,不是老年痴呆,不要总是假装忘记啊。”
黑色长发的青年优雅的坐到桌前,优雅的接过中也递给他的面包,优雅的开口“下次一定。”
中也“”
青年继续
优雅“对了,你能再给我说说我失忆的事吗”
脑海里闪过许多的记忆画面后,中也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沉默了一下,同样坐下来,拿起面包“这个也说过很多次了,擂钵街发生了爆炸,你被炸晕了,然后我就把你捡了回来”
同一时间,相隔甚远的某个城市的某间点心店前,一个看着很憔悴的一副落拓医生打扮的青年终于鼓足勇气站到柜台前,和柜台后穿着围裙戴着二角围巾的女孩四目相对。
随着意外恢复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确切知道世界的真相的两个成年人披着各自的皮囊,心中默念二遍不能暴露之后,都刹那间掩饰住自己的真实表情。
年幼的与谢野努力微笑“你好先生,请问是要买点心吗”
青年的森鸥外努力不心虚“啊,是的呢。”
傍晚的夕阳在他身后一点点坠落。
某条放学回家的路上,戴着圆眼镜的少年背着书包站在街头,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嬉闹着从他身边走过,衬托得表情深沉凝重的他像是在思考要怎么拯救世界一样。
同在横滨的某个角落,一间普通的不显眼的房间里,泡面的水汽蒸腾而起,少年的杀手又一次接起电话,并且重复道“抱歉,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嗯什么时候洗的吗两个月前,对,就是刚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