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说不下去了。
但是没说完的话留下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港口黑手党众一瞬间战术后仰,震惊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太宰和柊真白身上。
柊真白“”
太宰“”
柊真白已经有点听不下去了,他虚弱的看向太宰,问“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太宰“”
森鸥外也被噎了一口,看向太宰的目光也分外震惊,震惊中还带着一些恨铁不成钢,像是在说虽然强取豪夺成为主流谣言,但毕竟没人亲眼看见,没人看见就还有狡辩的空间,但是太宰君,你怎么还舞到人家家长面前去啊这都被对方家长看见了,还怎么逆风翻盘啊
太宰“”
太宰选择冷血无情的漠视了这个眼神。
森鸥外见惯了太宰这个模样,只能叹了一口气,继续含泪打野“咳,那个,虽然是这么个情况,但是太宰君也陪着你家师弟入学了啊”
要知道太宰君在现在的港口黑手党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也是真的考虑过将太宰培养成继承人的
福泽社长将信将疑,他看向太宰。
但听完森鸥外的那句话,读懂了他剩下的半句未尽之言,太宰已经变得兴致缺缺了,他能意识到森鸥外坐上这张谈判桌的心情,或许森先生确实心存别的想法,但在坐上这张谈判桌时,他也确实是真的像一个老师面对走入歧途的学生那样惋惜,且试图让学生重回自己的道路这些感情不是伪装,只是不太纯粹。
但人类本身就是复杂的,多变的
无所适从的心情刚从心头微弱的升起,忽然,手掌一紧,太宰就像惊醒一样侧过头,发现柊真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交叠的手掌传出的温度熨帖灵魂,柊真白如同每一次靠近,再次坚定不移的选择拉住他。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太宰看着谈判桌好没气的露出一点嫌弃“真是无趣啊。”
柊真白也觉得如此,这确实有些荒诞了,毕竟这里的所有人都只说了自己看到的,而对于逆转时间的他和太宰来说,他们的经历已经够多了,如果没有彼此,他们或许都走不到这里,而他们还将要继续肩并肩一起走下去。
“唔,那不然我们”
回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场面变得很安静,柊真白就顺着福泽社长和森先生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和太宰交握的手。
十指交叠紧扣,他经常和太宰这么牵手,他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这种没有界限的触碰显然让从没见过太宰这么亲近旁人的森先生有些破防,所以,他现在看向太宰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他得知太宰罹患恋爱脑时,一整个灵魂开始震颤,质疑的话刚到喉咙还没说出来,太宰的手机响了。
电话接通,太宰嫌恶的表情一瞬褪去。
“嗯,我明白了。”
短暂的交谈之后,太宰挂断电话,撇下港口黑手党一众人牵着柊真白快步往外走,边走边低声道“捕捉到老鼠的踪迹了。”
看着两人连走路都没有松开的手,谈判桌上的森先生和福泽社长同时沉默下来。
沉默蔓延了片刻,森先生开口问“这种情况,你可以帮着劝分吗”
福泽社长诧异的抬起眼睛。
森鸥外一瞬间垮了脸“我那么大的一个弟子”
心酸的家长组相顾无言下,港口黑手党的地下车库里,一辆低调的超跑风驰电掣的融入车道之中。
依照着情报打转方向盘,柊真白抽空往旁边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太宰没有想象中的低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