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尽量避免自己的手触碰到楚锡的脖颈,把针管拔出后,利落地夹起一小块纱布覆盖上去,“你比他还要粗心一些。他至少还知道准备抑制剂呢。”
楚锡简直快气笑了。
怎么,她以为他是发情期到了突然产生各种症状的吗
明明都怪她到处乱飘的信息素
可她只是处于易感期而已。
一般的oga即使闻到这股信息素,也只会感觉到被威胁,从而下意识避开。像他这样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带入发情期的才是异常。
a与o之间的剧烈反应,大多建立在匹配度极高的基础上。
但楚锡不想解释这些。他也不愿解释。
甚至白榆轻佻的态度让他十分火大。从她嘴里提到“别的oga怎样怎样”更是让他怒火中烧。他冷着脸把人推到一边,也顾不上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转身走向房门。他走路速度极快,衣角几乎带起一阵冷风。离开房间的时候,门被他“嘭”地一下砸出声音来。
白榆看着满地的狼藉,沾着血迹的地毯和满是信息素的屋子,愣了一会儿,然后瞪大眼
不是,这人有病吧
且不说白榆是花了多少功夫用吸味剂把那些信息素一点点处理掉的,等她累的想坐下来休息顺便清点箱子里的虫晶时,她忽然抬起袖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家伙。
除了淡淡的枯焦玫瑰味之外,她身上最明显的就是鸢尾花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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