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抬起脚,穿着布鞋的脚尖踩住那人后背一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喇叭裤疼得哎呦哎呦“你,你放开我”
叶天卉凉凉地道“小崽子,你撒泡尿照照镜子吧,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针尖大的豆芽菜,还好意思跑来我跟前丢人现眼你妈怎么教你的”
说完,她脚上用力,那喇叭裤龇牙咧嘴好一番叫嚷。
他们动静大,倒是惹得不少人来看,大家看着这场景,也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叶天卉这么一个柔弱小姑娘,看上去也没个伴,大家心里明白,这种肯定不长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到哪个手中,说不得也要跟着楼里几个妹仔一起做皮肉买卖了。
大家都是这么眼看着不少人过来的,这种事见多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有这么一手
谁能想到呢,一个看上去这么纤弱的姑娘,竟然这么能打
大家议论纷纷的,全都围上来凑热闹,就连楼里住着的几个古惑仔都惊到了。
这妹仔竟有这样的好身手
叶天卉知道,自己一时半刻离不开这贫民窟,既然离不开,那就得给自己立一个威,绝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上来。
于是她直接把那喇叭裤放开“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只手来对付你,打得过我算你赢。”
那喇叭裤听此,到底是不甘心,挣扎着爬过来就要打叶天卉。
然而叶天卉现在打人已经很有心得了,一个略闪身躲过,之后反手一剪,将喇叭裤控制住,脚底下再一下,喇叭裤“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食。
周围人看着,纷纷鼓掌叫好。
喇叭裤灰头土脸的,想挣扎,但脸都憋得通红了,就是挣扎不起来。
他最后没办法,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听着众人的嘲笑声。
叶天卉这才放开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我不揍死你。”
说完,她拍拍手,拎着东西径自进自己房间了。
身后围观众人看得意犹未尽,但人已经进屋了,他们也只好在那议论中散开。
叶天卉听着外面动静,自然明白,自己杀鸡儆猴,经此一役,估计也没人敢随便招惹自己了。
当下她便不再理会,打开灯,专心对照着那赛程表看,后天就是这次赛季的开锣日了,会有两场五班赛和一场四班赛。
其它的也就罢了,其中有场
五班赛中参与的赛马,有几匹是她比较看好的。
她便打算下注,不过下注的话,又有很多玩法。
比如可以选择“独赢”,那就必须押中赛事中第一名的马,也可以选择“三重彩”,那就必须押中前三名而且必须顺序正确,或者选择“单t”,那就是不论次序,选中跑入第一、第二及第三名马匹。
每一个项目都有单独的奖池,根据难度不同,奖池也不尽相同。
不得不说,这些项目品类繁多,要想挣最多的钱并不容易,必须利用自己目前获得的信息来进行分析判断,然后选择概率最大的,且最好是押一个奖池最大的项目。
叶天卉再次将明天要参赛的马过了一遍,发现非常不巧,自己看中的那几匹马都属于不同的比赛,所以自己要想一口气押中前三,并没什么把握。
在对其它马匹不太了解的情况下,她自然不敢贸然去赌。
最容易选的是“独赢”,不过看起来这个是最简单的,赔率也并不高。
她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