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扛着摄像机、话筒等设备的人,站在帝京标志性奚氏大厦前,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好像在等一块肥肉从天而降。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句“出来了”
一群人如饿狼般扑上去,噼里啪啦地闪光响起,黑色的话题抵在来人的嘴边。
“奚先生您好,请问对于现在议论纷纷的传言是真的吗您真的把奚老爷子气晕在医院,然后把自己亲生父亲封锁起来了吗”
“奚先生,奚总的车祸真的是您和您儿子一手造成的吗”
“奚先生,奚总现在情况如何为什么不再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因为惧怕您的威胁吗”
“奚先生您对奚氏股票暴跌,股民信心剧减,纷纷抛售手中的份额有什么看法吗会让奚总回来吗”
穿着灰色西装西装的男人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保安试图拦截,但却抵不过挤上来的记者。
停在门口车顿时发出连续的尖锐车鸣,问话声一下子停顿,奚云庭借此机会,逃似的打开车门往里头一钻。
人还刚坐下就听见声音。
“爸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发出声音的人正是奚舟康,刚刚奚云庭见状不妙,怕宝贝儿子被围,索性让他装成司机,自己来吸引记者火力。
闻言,奚云庭表情越发难看,愤愤骂了几声,又道“你联系人了吗不是让他们宣传奚氏形势大好,又宣布几个重量级合作了吗怎么还在这样”
他气得不行,要是前些日子,这些人哪里敢往他前面凑更别说报道奚氏的丑闻
他刚刚都气得想把他们的摄像机砸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告诫自己现在还不行,再忍一忍,等奚氏熬过这个风波,他要这些人好看。
奚云庭正想着,又听见前排的奚舟康欲言又止“爸我让人问了,可是、可是他们不肯”
“你不是说你有朋友在里面吗”奚云庭不由生气,接过旁边新招的秘书递过来的毛巾,用力地擦了擦身上,上头全是刚刚被话筒抵出来的灰印。
“我哪知道他们那么废物,给钱都办不了。”
奚云庭把毛巾往旁边用力一丢,就骂道“以后少和这些人接触。”
奚舟康见这架势,连忙道“是是是,我以后不理他们了。”
他犹豫了下,又道“爸,接下来怎么办”
“谭寻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下了奚氏的百分之十五股份,公开表示不再信任奚氏,要低价抛售。”
这一举动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连明面上的奚家联姻、大股东都这样,原本不信任奚氏的股民越发着急抛售,股价一低再低。
“疯狗”
“他就是个疯狗毒蛇”奚云庭忍不住大骂出声。
不明白对方为
什么会这样做,其他股东最不济也是偷偷转让,怕摆着明面上影响股价,可对方却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明白。
根本想不到谭寻文是为了复仇,原妻的去世又不怪他,要怪也要怪奚舟律,是她害死了她母亲,让她大出血离世,如果因为这事,他和谭寻文还是一伙的,他也恨极了这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孩子,以至于那么多年没个好脸色。
可当年原妻离世时,谭寻文没半点伤心难过,甚至趁机和奚氏要了许多资源,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年就挤入帝京顶流圈子里。
在他眼里,谭寻文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会做这样两败俱伤的事。
他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