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神婆是一名诅咒师。
我们不去谈论她因何成诅咒师,只知此职业总背负着无辜者的性命。别看她生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却是诅咒师中最恶劣的一批,滥杀无辜,为金钱何事都做。
能活到七老八十证明她有两把刷子,尾神婆的术式、头脑、体术都很优秀,以总监会的实力评级,二级绰绰有余、一级或许沾边,足以弱者。
但,长期与弱者对线,会失去客观评判自身的能力。
尾神婆是其一。
她从暗网的中介那得知五条悟等赏金飙升。
一亿美元,换成日元就太多啦,一百亿有吗三人累在一块,两亿三千万美元,通货膨胀刚冒头,日元尤值钱,五条悟出生后居高不下的悬赏吸引了一茬又一茬的诅咒师,却不足以动摇尾神婆。
现在,两亿三千万美元令她折腰,地点又在横滨,那真是再方便她入侵不过的城市了。
唯一的问题是。
中介面带职业化笑容“容我提醒,两亿三千万美元并未规定执行任务之人,也就是说这笔赏金,先到先得。”
“两亿三千万美元啊。”森鸥外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他还没放下行医时代的习惯又或者,这是他的伪装,是他的假面,是他对外的一张皮。
“真好啊,如果有两亿美元,组织的空余就迎刃而解了吧。”他抱住脑袋,对办公室斜角的太宰治着,后者以精妙的偷盗手段从森鸥外的储备箱内摸出高压药与低压药,与一众说不出名堂的药丸,将其统统溶解在二十摄氏度的温水中,并捏着跟玻璃棒,优雅地搅拌。
“火并要钱,开辟线路要钱,几百张嘴嗷嗷待哺”一项一项地掰手指头,“谁能想到呢,看似庞大的组织四处漏风,我这个首领都要去住茅草屋啦。”
“不要抱怨啦,森先生。”太宰治的心情不错,甚至能配合首领无病呻吟的演出,“没钱、没钱、没钱,每天都叹气好运也会被用光哦。”
“只是哀叹命运罢了。”森鸥外摆摆手道,“太宰君同那三位价值连城的小咒术师很熟吧。”
“与其说熟悉,不如说是命运共同体”他用了个森鸥外格外熟悉的名字,让他脑中的一根弦刷一下崩紧了。
他与太宰是命运共同体,先代逝世让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块。
“那么,太宰君。”略过让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你认为两亿美元足以购买他们的性命吗”
“说什么呀,森先生。”他是这么回应的,“你难道认为区区两亿美元就能阻止背叛的七人绑架各国领袖、常暗岛在太平洋中浮现抑或是修正战败的命运将这座千疮百孔的城市簇新吗”
森鸥外愣住了“竟然是同一等级的事件吗”
太宰用唱着歌的语调道“假设说天方夜谭中的每一个故事都占相同比重,我想应是差不多吧。”
他叹了口气道“那么,我还是让游击队的成员不要在夜色的遮蔽下行事吧,如果闹得太大,将可贵的不剩了了的下属卷入其中,我也是会心疼的。”
“不过,咒术师的能力有这么强吗”他问太宰治。
太宰说“别装傻了,森先生,案头不正摆放着他们的资料吗”
森鸥外无奈地笑道“嘛”这声中蕴藏著多意味,包括“真瞒不过太宰你啊”。
他知晓手下少年拥有让他时常背后一寒的近乎于妖魔的智慧,却愿以同爱丽丝玩闹的哄人语气同太宰打机锋,锋芒毕露的对立不是森鸥外想要的。
他陷入深思,战时的大佐对咒术师不是没有了解,然在大战期间咒术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