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那之前受到的惊吓不小,见到父亲好像一下子安心下来,和我们挥手告别后便对着男人撒起了娇。
最后我们目送着无奈将儿子举到肩膀托着、佝偻着身子披着夕阳余晖远去的父亲。
走出好远还能听见父子俩有说有笑的声音, 和谐的一幕叫我有些触动。
说起来不知道老爸老妈究竟怎么样了
我又还有没有机会回到家。
正这么想时旁边的五条悟忽然警惕地朝一处角落转身。
“怎么了悟”夏油杰问,“那里有谁在吗”
我也好奇地顺着他看去的方向扫去,空无一人。
“没什么, ”白发dk压了压眉露出些微不悦的神色,“先回学校吧。至于”
说到这, 他将语气一变, 回身将没来得及闪避后退的我一把按住。
“给老子好好解释一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瞬间门接收到脑袋顶被压住并微微施力的感受,弯腰躬身与我保持同一水平位面五条悟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稍微有些骇人了。
好吧, 为了保住我的名誉,也为了不让他们瞎想之后发酵成无法控制的局面, 我只能将自己这一个月以来两次去见甚尔的行为强行解释成了
“我家里那几个嗯,就是你们之前见过的、长辈, 姑且有些事情想要问他。”
“他们先在都不在这边,于是叫我过来找他,这个是真的。”
确实是真的。
我无法对五条悟说谎。
不, 更准确地说应该很少有人在对方面前说谎不被察觉。
也是后来才逐渐了解的。
这人的六眼比我想象得还要万金油,五条悟甚至可以通过他察觉到别人脉搏、呼吸、血管中血液微妙的变化情况, 来判断这个人是否说谎。
就比如现在他像是那种喝牛奶时快要将脸整个埋碗里的猫,凑到一个几乎和我撞上的距离,一眨不眨睁大他那对本就大的玻璃眼盯着我一直看。
“”
隔了有那么五六秒,终于确认完的白发dk才耷拉成半月眼将身子重新直起, 嘴里哼哼唧唧地说了声“既然如此,那么行吧”。
蒙混过去了
是的,我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只说出了能说的部分。
虽然是我先提出的, 但毛发和使用过的东西确实是谢必安让我去弄的,生辰八字什么的也是。
四舍五入一下,可不就是谢必安叫我去接近甚尔嘛
没毛病
总之是靠着这样钻空子应付完了麻烦的bug君五条悟,可能是见我把谢范他们那群对他们来讲奇奇怪怪的家伙也搬出来的缘故,夏油杰鉴于是我家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作出干涉。
“不过你的家人怎么会让你和那种人单独见面呢”
只是我以为这页就这么揭过之后,搭上电车后原本维持沉默的夏油还是这么多问了句。
“对啊,”坐在一旁五条悟大嚼着一叉子酱油米团,伸头附和,“那个大叔和我们不一样,可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什么啊。
你们两个往女同窗身上明目张胆挂定位器的恶劣dk有资格这么讲别人么
我将视线从与谢必安的对话框上挪开,虚着眼不高兴地看向他俩。
“这次是最后一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