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接下来竟然是要去见沺黎县主。
何妃甚至都猜测,眼前的洪相林和洪逑滨之间可能也是互相握着对方的把柄吧
洪逑滨为自己留个保障,洪相林靠着洪逑滨谋求富贵荣华
何妃微微一笑,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
「洪公子可别得寸进尺,免得最后得不偿失广宁郡王将县主送去了哪里,我如何能够得知即使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沺黎县主的下落,又有何本事将你送进去你以为广宁郡王的防护,是纸糊的沺黎县主可是广宁郡王唯一的嫡女,说千娇万宠也不为过,岂能是你想接近就接近的洪公子,志向高远是好事,不过呢,不切实际,就不好了。」
何妃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水,语气清缓,细语轻声,但是,就差没直接说洪相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换做洪相林以前,可能早都跳脚,即使面对何妃这样的身份,不敢表达不满,十之八九也得气得拂袖而去。
可是,如今的洪相林,除了生死面前要慎重,至于名声,脸面,对于他而言,早已经不在乎。
洪相林此刻却一脸的喜笑颜开,
「娘娘还是好好想想吧,我知道娘娘一定有办法。而且,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在帮助殿下和您,我如果入了县主的眼,跟县主生下子嗣,这个孩子的血对殿下的大业有利。否则,殿下即使成事也支撑不了多久,最后也会一败涂地那个时候,娘娘如今的一切也得化为乌有。娘娘,您好好想想,帮我值得还是不值得」
何妃闻言顿时黑了脸,怒道,
「先别说你说得这般玄乎其神,是不是在胡言乱语。就是真有其事,你是不是也得看看你是不是找错了人你当我无所不能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走不出这间茶楼」
洪相林毫不在意,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煞有介事地道,
「我兄长早有安排,如果娘娘要是心狠手辣,对我和我的兄长下毒手,不出三日,娘娘家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会公之于众到那时,等待娘娘的,好的方面,就是被殿下贬为妾室。如果殿下一怒,不是一纸休书,就是一条白绫。」
「啪」
何妃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摔到地上,碎片和茶叶洒落一地,何妃恨声道,
「洪相林,我何家虽是商贾,可如今也皇亲国戚,不是你等宵小之辈三言两语就能中伤的你以为我这个皇子妃是吓大的」
洪相林看了看何妃,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冷笑一声,
「娘娘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来寻我。」
言罢,施施然走出了雅间。
何妃的侍女气愤上前,
「娘娘,要不要奴婢去将此人」
侍女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何妃的脸简直能够滴出墨汁,抬手制止,
「不洪相林不足为惧,可是,殿下说过,洪逑滨诡计多端,洪逑滨曾经潜伏在陈国公府多年,掌握了许多陈国公陈拙鑫的秘密。此人对殿下有用。而且,洪相林敢这般跟我叫板,我不能以身涉险何家跟北燎的交易不能暴露」
侍女不甘心地道,
「可是,归根结底,那是殿下的障眼法,他洪逑滨再有本事,还能知道,殿下跟北燎的事情最多,算咱们何家私自跟北燎做点生意而已,大周的许多商家都暗戳戳跟北燎和燎戎做生意,只要不是兵器,军事机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