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小小姐,你这条小蛇就是能立刻将老身毒死,又能如何我的这几名侍卫,只有稍微一动作,李大公子和两位世子,哦,对了,还有沺黎县主,可就都逃不掉非死即残而且,我一旦我出了事情,房间外面的人就会将“好邻居”杀个鸡犬不留冀小小姐,亏你还自诩自己是礼国公府出来的,礼国公世代忠良,却不想你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连累这么多人的性命,你这是在令礼国公府蒙羞给礼国公府抹黑”
冀鋆内心暗暗不屑,这不就是“转移矛盾”加上“道德绑架”
明明是易老夫人挟持李宓周桓他们逼迫冀忞就范,可是,冀忞如果不低头,就变成了冀忞“见死不救”
然而,此刻,他们这些人都是易老夫人砧板上的鱼肉,即使冀忞乖乖照做,易老夫人不兑现承诺,谁又能拿易老夫人如何
即使易老夫人在得手之后,杀人灭口,他们又有何办法
因此,冀忞将这条“浴血生藤”催动出来,冀鋆是赞成的
然而,却更加心痛
没有办法,自己也好,忞儿也好,甚至李宓和周桓,周彪也好,在绝对的强权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礼国公府,江夏郡王府和广宁郡王府的实力,在易老夫人面前,似乎还是差了许多
不得已,也只好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老夫人”冀忞出言嘲讽,
“你陈国公府林子里的累累白骨,我可不敢忘跟您,和您的好儿子过招,我怎么敢不拼劲全力还有啊,您看看你的这几个侍卫,他们可还有力气对我表哥他们动手”
说话间,只见围着李宓等人的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地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如,之前李宓等人的模样
而此刻,易老夫人身边两个嬷嬷也跟着歪倒在一旁
“怎么回事”
易老夫人不敢轻易动作,但是,见到这个情景依然感到震惊和不解。
“当然是这条“浴血生藤”的厉害之处啊”冀忞沉声道。
冀鋆见状,瞬间了然,她又悄悄地将袖中一个迷药荷包握在手里,荷包口对着几名侍卫,然后,轻轻揉捏,无色无味的药粉就轻轻飘落下去
这些药粉可以令人快速昏睡
之前,沺黎县主身上的毒药将李宓等人毒倒,而之后,随着“浴血生藤”引着冀忞的血爬到易老夫人的身上,血中的药性和蛇体散发的药性逐渐冲淡了李宓等人所中之毒
而侍卫们,因为提前服了解药,不会被沺黎县主身上的毒药所伤,但是,却逃不开“浴血生藤”本身的毒性
而冀鋆的“迷药”可以使其“毒上加毒”
易老夫人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阴险狡诈”
冀鋆撇嘴,
“凶残恶毒”
易老夫人别开眼睛不看冀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冲着冀忞淡淡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茶,什么教主,老身统统不知。”
她坚信,冀鋆和冀忞不敢杀她
至于那条小蛇,等冀忞的血流干了,小蛇即使有攻击力,也会大打折扣
跟她斗,还嫩着呢
“老夫人,您在拖延时间是吗”冀忞浅笑着问道。
易老夫人假装无奈地叹气道,
“自从老国公爷走了之后,我深居简出,对朝堂政事更是不愿过问。你如果想知道,倒不如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