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知道冀忞钻入了牛角尖,对焦贤妃的仇恨,使冀忞对跟焦贤妃的这个交易充满了罪恶感。
冀鋆拍拍冀忞的肩膀笑道,
“你已经很厉害了你能够从焦贤妃的口中套出这么重要的消息,多了不起啊再者,忞儿,你要这样想,其实,我觉得你舅舅同意来见焦贤妃,何尝不是想将他们之间的恩怨做个了断”
冀忞猛地抬头,双眼瞬间张大,疑惑,了然,痛楚,一闪而过。
不管她是否告诉李刕,李刕都会知道焦贤妃的这个要求。
因此,是李刕也同样想见焦贤妃。
房间内,焦贤妃已经服下了一些提神的药物,同时,也求人为她梳洗打扮一番。
她知道自己如今容颜衰败,怕是连福远宫里的粗鄙婆子都不如,但是,她还是不希望李刕见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至少,脸上没有灰渍,手上没有泥垢,头发整齐,最好,别有白发
依稀从门外传来一些久违的声响
马车上,冀忞有点忐忑地问冀鋆道,
“堂姐,你说,我舅舅跟焦贤妃会说些什么你想听听去不”
“啊”冀鋆很是吃惊,
“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么”
冀忞眨眨眼睛,无辜地道,
“是啊难道你认为我舅舅能跟焦贤妃有什么不合礼教的事情”
见冀鋆茫然摇头,冀忞又道,
“所以,有什么不能听的呢”
冀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是这样解读的你确定不是在蒙我
罢了,古往今来,八卦之火熊熊啊
二人蹑手蹑脚地爬下马车,又蹑手蹑脚绕过李宓等人朝房后走去。
“站住”
身后传来一声断喝。
二人只好转身,笑嘻嘻地面对来人。李宓沉着脸,明知故问道,
“要去哪里”
冀忞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
“大表哥,我担心,我担心舅舅,那个,堂姐,是吧”
冀鋆,“”
哪个没这个台词啊
对上李宓有些不悦,有些委屈的目光,冀鋆心下一软,象做错事一般,低低地道,
“担心,世子爷,被美色所误”
“哈哈哈”周彪忍不住捂着嘴,肩膀直耸。
李宓的脸更黑了。
周桓忙接道,
“世子爷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内功恢复得较快,耳力异于常人,你们这般去,怕是根本到不了跟前。”
冀鋆和冀忞一惊,瞬间大喜过望。冀鋆脱口而出,
“你们也想听墙角”
周桓,“”
要不要这么直白
我们是纯粹的帮忙好吗
房间内,李刕长身玉立,已经站在了焦贤妃的面前,焦贤妃的眸中已经温柔成一潭春水。
李刕的声音清朗温润,
“贤妃娘娘,本世子与你虽曾经议亲,但是,你应该知道,并非因为本世子与你两情相悦。当时,本世子碰巧救了你,但那是因为事出紧急,即使有冒犯之处也在所难免,何况,你我并无不妥。而侍郎府请裴尚书做媒,爹娘也未反对。而后来,圣上赐婚王氏,我礼国公府自觉对你不住,因此,曾经我父亲曾经在圣上面前助你父亲逃过三次惩处,否则,你以为,你爹爹为何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