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学历,学识,知识储备方面的碾压令那位科长如芒在背。
她于是开启了对几人的全方位的打压
其中有名医生患有“抑郁症”,本来病情已经稳定,在科长的讽刺,打击,欺压,刁难等组合拳下,不知道是不是“抑郁”情形加重,总之,整个人跟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样
表现就是,见到科长就害怕,主动给科长做吃做喝
科长住院静脉输液,主动陪护
科长说东,绝不向西
许多人觉得这是这个医生“溜须拍马”的手段。
但冀鋆觉得,“溜须拍马”是表象,因为,想“溜须拍马”的人,内心是希望从对方那里获取什么好处,比如财物,比如便利,或者,是与被“溜须拍马”人的情感深厚。
可是,这个医生什么也没得到,钱没少花,活没少干,好处啥也没有
而这位科长对这个医生也是一脸的唾弃,甚至毫不掩饰她的鄙夷。
因此,冀鋆认为,就是这个医生彻底被科长吓住,不敢反抗,不敢质疑,只有服从和认命,令科长失去了“征服”的兴趣和快感
返回到陈拙鑫这里,陇安郡王已经完全失去了让陈拙鑫绞尽脑汁的价值,陈拙鑫干嘛还羞辱他们
换句话说,让洪相林祸害旸旭县主,对陈拙鑫有啥好处
难道陈拙鑫是个变态
想看着自己的私生子娶小姨子
也不对啊
如果希望儿子娶小姨子,陈拙鑫还有好几个庶子呢
谁娶不行非得洪相林
咋的洪相林能够更加满足陈拙鑫变态的心
在冀鋆看来,洪相林确实“坏”,那真是,坏得“头顶冒脓,脚底下长疮”啊
但是吧,有一说一,洪相林还真不“变态”
不得不说,“坏”和“变态”是两个技术工种
冀鋆皱着眉,想不出个所以然。
正在此时,芍药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这有啥奇怪的你不是说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估计那个陈拙鑫觉得他和启晴县主没有子嗣,让自己的儿子和旸旭县主成亲,他们有了子嗣也等于是陈国公府和陇安郡王府的孩子呗”
冀鋆用弯曲的手指指节处轻轻敲了芍药一下,
“这么奇葩的理由你还能想得出来要是为了有两府血脉的孩子,陈拙鑫直接娶旸旭县主多好身份尊贵又是嫡出洪相林海没有认祖归宗,旸旭县主现在等于嫁给淮安候府的庶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芍药若有所思,歪头想了想,道,
“那就不是为了陈国公府和陇安郡王府呗”
“那是为了啥”
芍药脱口而出,
“为了“葡涟”呗”
“噗”
李宓一口茶喷了出来
“为了“葡涟””
芍药看着喷茶的李宓,眉毛皱成了“八”的样子。
冀鋆的嘴角抽了抽
我那丰神俊朗的礼国公府的大公子啊
芍药一脸无辜,
“除了“葡涟”,那个洪相林,啥也没有,陈拙鑫眼睛又不瞎”
李宓和冀鋆对视一眼,忽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惜那个想法一闪而过,二人都没有抓住
陈国公府,启晴县主幽幽醒转,睁开眼睛见到陈拙鑫守在床边,不由得一阵阵地悲从中来。
陈拙鑫看到了启晴县主眼中的痛恨和厌恶,压下心中的关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