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安郡王府就成了陈拙鑫存放这些骸骨的最佳去处
启晴县主连气带吓,浑身颤抖不已。
之前,启晴县主还只以为牺牲她自己,陇安郡王府可以全身而退。
退一步,父王和兄长即便是一个知情不举,或者失察,再严重一点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纵容包庇。
因着陇安郡王本人对朝廷没有实质伤害,最严重的惩处,也就是降职降爵。
启晴县主甚至做好了被贬为庶民的打算。她记得,当今圣上的两位曾经与他一起争夺皇位的皇子,如今就是被软禁在皇家别院。
虽然子孙也受了牵连,不能入朝为官,不能科举入仕,唯一的途径就是可以从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可是,皇家子孙大多养尊处优,让他们吟诗作对,读书识字还可以,有几个愿意吃苦受罪,打熬筋骨的如周桓,周彪那般的确实称得上个中翘楚。
因此,这一条命令基本就断了这些凤子龙孙的出路。
可是,毕竟人还在,家还在,希望还在。
启晴县主万万没有想到,陈拙鑫一开始打的算盘竟然是用用陇安郡王府赔葬
启晴县主拼尽全身的力气,冲着陈拙鑫嘶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陇安郡王府你要找替罪羊,为什么要选择我们家全京城有那么多的世家贵族,你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们陇安郡王府我们陇安郡王府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样不遗余力地把我们拽入到死亡的深渊让我们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根本毫无反抗和摆脱的能力,我们陇安郡王是上辈子欠了你陈拙鑫的,还是说刨了你陈拙鑫的祖坟陈拙鑫,你不怕遭报应吗”
陈拙鑫用右手紧紧的捏住启晴县主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启晴县主吃痛,不得已地顺着他的力道微微抬头看向陈拙鑫。
而陈拙鑫的另一只手却轻柔的抚摸着启晴县主的面庞,光洁的额头,长眉入鬓,秀眼如丝,小巧而精致的鼻梁,玉瓷般的双颊,还有即便是因气恼失去血色,却依然鲜嫩欲滴的双唇
美得令人心醉,伤痛中的美人又美得令人心碎
陈拙鑫的心被狠狠地攥了一下,那份感受有点象他第一次见到启晴县主后,惊艳而悸动的心跳
陈拙鑫满含怜爱,又万分惋惜的声音,落在启晴县主的耳中,却犹如地狱的风铃一般,犹如招魂索魄一般恐怖,
“为什么因为我当时的能力,只能控制住你陇安郡王府啊我也想把礼国公府握在手里,可惜,你看看,那么多人都想控制礼国公府,哪怕焦贤妃给礼国公父子都下了毒,但是,礼国公府依然坚挺那些人全都毫无例外的吃瘪吃亏,包括焦贤妃一败涂地”
陈拙鑫轻轻摩挲着启晴县主的脸颊,目光充满了温柔,可是启晴县主身子不自主地颤抖,只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掐断自己的脖颈
“我也想控制秦国公府啊可是我做不得啊秦贵妃不争不抢,可是她身份显赫,意志坚定,不受任何人的蛊惑和唆使,而且人家完全有底气抵御任何的诱惑我还想过去拉拢宁国公和义国公,结果那两个老家伙都像狐狸一般的狡猾,我也没成功只有你陇安郡王府的人,能够让被我哄骗,能够被我利用。而且你陇安郡王身份又尊贵,又是皇家,而且还容易上当你说我不骗你,是不是都没有天理你们全家这么容易上钩,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摆在我的面前,我不去咬,我非得去啃那几个干巴巴又硬又艮还没有多少肉的骨头,你说我是不是傻”
启晴县主胸口发闷,只觉得有千斤重锤在一下一下地锤着胸口,将原本脆弱的心锤击得四分五裂
启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