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为了增强效果,也为了印证心中的揣测,冀鋆又让芍药隔着帕子将珠钗在点心上都蹭一蹭,其实她不确定这样是否有用,但是做了也没有坏处不是
冀鋆猜测这个珠钗可能是有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易挥发的矿物质,或者,具有防辐射性,或者可以发出某个特殊波长,如此特征,能够刺激刺激外面那些蛇的一些感知器官。
冀鋆记得以前看过一本科普读物,说看电影电视里面一些蛇,比如眼镜蛇,可以跟着驯蛇人的笛声起舞,实际上,是根据驯蛇人脚步的震动而出现的防御反应。
还有一种说法是,笛声的频率可以刺激蛇的皮肤感觉细胞,因此,对笛声有一定回应。
冀鋆想,事已至此,就只能按照这个思路尝试一番,反正,上次那个钗子成功地引起了群蛇的内斗,她乐见其成
只是可惜,今儿来二皇子府,想的是不被人算计,身上带着的多是解毒,疗伤的药物,没有带毒药
失算
冀鋆心生恨意,这是要置她于死地要动这么大的阵仗为此,还搭上一个沮渠青珊
不
冀鋆否定。
能安排这么大场面的人,完全可以将她单独与其她人隔离开来。
可是,如果,此人,根本不在乎其她人,包括沮渠青珊的死活呢
冀鋆的心又沉了下去
正此时,外面,又是一阵犹如暴风雨摧枯拉朽般的猛烈撞击,不用看,也知道外面估计又是一个修罗场
冀鋆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穿到这里来,跟姨娘斗跟小姐们斗跟国公,县主斗
跟宫里的嫔妃斗
如今,还要,跟,蛇,斗
冀鋆有一种打怪闯关的感觉
“小姐,外面有一个大蛇似乎挣扎不那么激烈了”麦芯有些兴奋地道。
发颤的声音出卖了她内心的惊骇。
作为暗卫,这个时候,面对再恐怖的对手,也得硬着头皮上
何况,小姐没有让她闯出去,杀了这些骇人的东西。
她如果连观察敌情,都做不得,简直不配被称为“暗卫”
冀鋆内心其实也在打鼓,她担心,画虎不成反类犬,万一,她们的那个小包袱,刺激得蛇发了狂
如此,看来,她赌赢了
冀鋆努力平复一下狂跳的心,缓缓开口,
“此人想害我们,必然会让那些蛇恶上一段时日,老虎也好,豹子也好,甚至,外面的那些蛇也好,饱腹的时候很少会主动攻击人。”
除非,有人在恶意刺激和驱使
冀鋆咽下了后面的话,她又不想跟沮渠青珊她们商量,而且,沮渠青珊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前面那番话就是为了震慑沮渠青珊和袁姨娘她们,同时告诉她们,自己对付外面这些东西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冀鋆语气平淡,落在沮渠青珊和关静秋等人的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森冷,令人毛骨悚然。
冀鋆逐一看向几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关静秋的身上。
冀鋆示意芍药将关静秋口中的帕子拿开。
“说吧是谁要你这么做的为了什么”
冀鋆冷冷开口,虽然唇边还噙着一丝笑意,可是眸中的冷厉足以令关静秋心肝一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