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心里害怕,可是嘴上却不想认输,
“你少吓唬人这是皇子府,这么一个两个的东西,还能成气候是怎地分明是你们危言耸听趁机,趁机”
芍药“咔嚓”掰折一条椅子腿,怒喝道,
“趁机什么”
芦苇不甘示弱,
“趁机拿走我们小姐的珠钗那可是,公主殿下赠与我们小姐的”
冀鋆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冷冷地看向芦苇,
“你说什么”
芦苇被冀鋆看得心里发毛,可是嘴上却不依不饶,
“难道不是吗珠钗变色,许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就说这是用来招蛇的,你厉害,我们都怕你,当然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冀鋆又看向沮渠青珊,
“沮渠小姐,你怎么说”
芦苇在这里大放厥词,沮渠青珊不制止,很显然,是沮渠青珊心思的代言人
沮渠青珊眼神有些躲闪,不自然地道,
“或许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
冀鋆冷笑两声,心下很是不舒服。
被误会的时候不是没有,但憋屈的是,明明很想任由她们自生自灭,可是,又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
明明是在帮助她们,却还要背负着“强抢”的恶名。
唉,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没有救世的能力,却还有着慈悲的胸怀。
冀鋆心下有些苦涩,但是,旋即摒弃掉这不快。
不能让烂人烂事影响自己的心情,尤其此刻危急关头。
冀鋆拿起桌上的两块油炸点心,将一只珠钗将点心串起来,外面又裹上一块布。
随即,冀鋆吹起犬笛。
很快,一只黑狗从房间的后面钻了进来。
黑狗体型较大。
但是这个时代,冀鋆猜测可能是驯狗的技术还不是很成熟。
如今能够与与人相处比较融洽的狗的体型都不是很大。
这只黑狗外形上有点儿像前世的萨摩犬。
冀鋆想,在北方,相对而言,毒蛇的毒力也要稍微的低一些。
记得老师说过,那种眼镜蛇,眼镜王蛇,还有竹叶青这类的毒蛇中的“最毒蛇”,都是生活在两广,云南,海南这些气温偏高的地方。外面的温度,这类的蛇到了这边,战斗力也得打折扣
而且那种体型巨大的蛇通常是无毒的。它们击杀对手,主要是靠缠绕令对手窒息,而并不是说毒液杀伤。
因此,冀鋆选择了体型偏大的狗,就是为了,一旦受到蟒蛇的攻击,至少有挣扎的能力
冀鋆用关静秋药包里的药粉涂抹在狗的身上。
尤其是头部和颈部。
药粉少,只能如此。
另外,在狗的身上绑上了火把
此刻,房间里烟已经逐渐浓了起来,远容等人按照冀鋆吩咐用湿帕子堵住口鼻。
麦芯将窗户打开一些,先是扔出去一个熊熊燃烧的火把
只听,外面响起了“滋滋”的声音伴随着暴躁的摩挲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冀鋆猜测,这个火把可能砸到了一条蟒蛇身上
趁着外面纷乱之际,黑狗“嗖”地窜了出去
冀鋆冲芍药使个眼色,芍药早等不及了
芍药揪起芦苇的脖领子将她的脑袋贴到窗户上,眼睛正对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