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公公,做人做事不要太猖狂,要知道适可而止,也不要太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说我们两个小丫头能支撑起“好邻居”这么大的门面, 您说说有多不容易全靠着有礼国公府的大表哥,还有广宁世子和江夏世子的支持。所以说,我们没有什么背景,没有什么太硬的后台。我们只是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公公您可懂”
宏公公脸色阴晴不定,疑惑地看向冀鋆, 不大明白话中的意思。
“不过”冀鋆忽地敛起笑意,又走近一步,用只有宏公公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 阴测测地道,
“宏公公,你知道什么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吗你也知道,贤妃娘娘树敌太多,宫里宫外也不是一手遮天,有人要利用我姐妹对付贤妃娘娘,我乐见其成,也不介意落井下石。我唯一惦记的是我堂妹,不过,我堂妹有礼国公府和我大伯护着。因此我是无所顾忌,即使我今天杀了你,你说万岁爷会为了你全京城全国地追捕我吗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太监大动干戈就是让大理寺去抓我,你说, 桓世子会一丝不苟地去追捕我妈大不了我跟爹娘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宏公公侧头看看冀鋆, 呵呵干笑几声道,
“有人借刀杀人对付娘娘,冀大小姐就甘心情愿受人驱使”
冀鋆好整以暇地扶了一下珠钗, 笑道,
“我是个商人只要对方出的价钱合理,这笔生意就可以成交有人能出大的价钱,大的筹码,比如,我大伯升官比如,我堂妹获得县君县主的封号,我为什么不答应”
哼哼,你焦贤妃想要我的东西,也得拿等价的物件交换
潜伏里的谢若林不是说过嘛,“如果你一枪打不死我,我又活过来了,咱俩还能做生意,只要价格公道。”
宏公公嗤笑一声,斜眼看看冀鋆,不屑地道,
“凭你”
冀鋆笑颜如花,眉眼弯弯, 犹如郁金香般绚烂夺目,
“因为我这把刀足够锋利不信咱们就试试”
宏公公见冀鋆如此肆意张扬, 内心不由得开始不安。
他心虚的表情没有逃过冀鋆的双眼。冀鋆知道,宏公公内心开始打鼓了
这是个好兆头
宏公公原来坚定地认为只要毫无底线的去巴结焦贤妃,付出了时间和精力,就一定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比如权利,比如财富。
但是宏公公不知道,他始终只是焦贤妃手底下的一条狗,他永远给不了焦贤妃最想要的东西。
人的需求是有主次之分,在需要的时候,次要的需求一定会给主要的需求让位。
比如现在对于焦贤妃而言,冀鋆手里有她最想要的“药丸”,宏公公就给不了。
在这个天平上,冀鋆和冀忞就比宏公公金贵
而宏公公满脑子想的是,想踩着冀家姐妹的肩膀讨好焦贤妃,真是白日做梦
冀鋆想起学姐的科室一个正科长和一个副科长。
正科长是男性,还有三年左右就退休。正科长的后台早已经退休,他又没搭上新的大哥,因此,正科长已经没有什么依仗。
副科长比正科长要年轻好几岁,而且因为副科长身后有“大哥”罩着。所以,当时看趋势就是副科长将来是一定要接任正科长的位置。
不过副科长自觉上位有一个障碍,就是学姐。
因为副科长是一个初中毕业的中专生,而学姐是本科毕业直接考取的硕士生。
在学历上,就天壤之别。
院里每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