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一脸寒霜,冷冷地道,
“我们自然是为了让宏公公您满意啊不管我们怎么做,你宏公公回去之后,都会在贤妃娘娘面前添油加醋地说我们的坏话为了让公公的坏话有据可循,为了不让宏公公说谎,为了让宏公公能够顺着娘娘的心意,我们可不就得帮着公公您将事情给做实说起来,公公可是得感激我们善解人意呢”
宏公公,“”
善解人意个锤子
冀鋆的表情由“囧”变成了大大“赞”
真相了赤裸裸地真相了
真是的这让人家宏公公如何自处讨厌
冀忞对宏公公这样的人非常了解,她记得堂姐告诉过自己一个名词叫“舔狗”。
虽说冀忞不懂什么叫“舔狗”,但是通过解释了“舔狗”的定义之后,她认为宏公公就是焦贤妃的“舔狗”,这个小环子和小树子就是宏公公的“舔狗”。
冀忞知道,做“舔狗”的人,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可以无条件的牺牲自尊去迎合主子的心意,根本不会讲什么道理的。
即使今天自己和堂姐卑躬屈膝,只要达不到他的要求,宏公公就会依然不满。
除非自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除非,他所要的那个药丸能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除非自己再把手上的“好邻居”和以及其他的铺子全都拱手奉上,在这样情况下,宏公公或许能够满意几天。
但是,当这些铺子都进了宏公公的腰包之后,他又会盯上其他人的好东西,会让你去把他相中的好东西替他抢回来。
如果你一旦满足不了他接下来的要求,以前为他做的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他依然会对你心生不满,会对你弃之如履。
与其无论怎样的表示诚意,他也不会满足,那就莫不如一开始就撕破脸
尤其冀忞想到焦贤妃竟然指使王氏给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下药,新仇旧恨,致使冀忞心里的怒火不止。
她甚至是比李宓更更加痛恨焦贤妃。
因着自己和堂姐身份所限,现在也不能够拿焦贤妃如何,但是焦贤妃竟然还派了她的狗出来咬人,既然打不到主人,那就先从狗开始打吧
狗在焦贤妃心里面根本都不值钱。
焦贤妃凉薄冷酷,象宏公公这样的狗在她的眼里面,就如蝼蚁一般,并不比其他人强多少。
前世的福远宫里,多少个太监宫女,前几天还帮着焦贤妃害这个,踩那个,转眼间,就被焦贤妃处置,或打,或杀,或废,或关
即使这些狗为她卖命,为她充当打手,冲锋陷阵,遍体鳞伤,焦贤妃也并无一丝的怜悯,因为这些人的背后没有更强大,能令焦贤妃忌惮的势力。
当然如果要是有更强大的势力,也不用不着给焦贤妃当舔狗。
冀鋆给冀忞讲过一个故事。
冀鋆记得有个远房兄长,他在一所大学教书,为人老实本分。他的姓氏特殊且少见,恰好大学的一个高层领导也是这个姓氏,且从家谱上论,是一个辈分的兄弟。
兄长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当官的大哥,很荣幸,也有心依附,希望得到一些关照。
逢年过节,兄长总去拜会这个领导。拜会自然不能空手,一来二去,十余年过去,兄长在领导身上花了也有十多万元。
众人都以为兄长很快会飞黄腾达。
可是,每到晋级,提职的时候,兄长就会被拿下。
而把兄长排挤下来的人,无论学历,资历,工作业绩,等都不能跟兄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