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在陈国公府有熟人
但现在肯定是不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啊
冀鋆隐在门口的一颗大树后面,麦冬悄悄查看一圈回来后告诉冀鋆,院子后面有个狗洞
冀鋆,“”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哭
天天训练狗钻洞,现在自己钻狗洞
主仆二人顺着狗洞爬了进去,院子里有几棵大树,还有一些矮树灌木,藏身倒是很容易。
麦冬指指树,用眼神示意自己上树负责观察。
然后,冀鋆就听到了苏瑾在骂自己
什么心狠手辣,什么飞扬跋扈,什么勾引世子,等等,反正没有好话。
末了,苏瑾抽抽噎噎,咬牙恨恨地道,
“恳请国公爷将冀家那两个丫头,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强忍着不打哈欠的冀鋆闻言,瞬间清醒不由得牙齿后面直冒冷气
这苏瑾,也太狠了,每次都是你害我,最后还把你给恨成这样,要恨,也应该是我恨,由我说这番话才对吧
怎么陈国公也在里面
只见一个略带磁性的男声道,
“她们在你们侯府住着,这般无法无天,你为什么不去求洪培菊或者侯夫人去教训她们”
苏瑾委委屈屈地道,
“国公爷您知道的,我家侯爷只是空有一个爵位,在朝堂上无权无势,如今冀家两个丫头跟周桓和周彪他们几个混在一起,侯我家侯爷不敢得罪”
陈国公陈拙鑫忽然间哈哈大笑,似乎是听到了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
但是,这笑声,让冀鋆感到毛骨悚然。
陈拙鑫道,
“这么说我应该给你家侯爷安排一个差事,还得是能够对付周桓和周彪的差事,最好是比周桓和周彪的职位还要高,权势还要大,地位还要尊贵,是吗”
苏瑾没敢出声。
陈拙鑫冷哼了一声,阴恻恻地道,
“你以为陪我睡了一次,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你哪里来的底气”
冀鋆震惊,这里有瓜
苏瑾忙道,
“国公爷息怒奴家能陪您,是奴家的福分不看奴家的面子,也恳请看看咱们儿子的面子”
冀鋆被雷得外焦里嫩,这瓜真大
陈拙鑫嗤笑一声,
“你说洪相林我实话告诉你,洪相林是洪培菊的即使是我的,我也不要了,聪明的孩子我有好几个,这么蠢的孩子,我要他作甚”
苏瑾好像在连连磕头,
“国公爷,国公爷,相林真的是您的儿子他如今被冀家那两个丫头折磨得卧床不起,求您能将千年血参给我拿去给相林治病”
陈拙鑫沉吟片刻,柔声问道,
“尹姨娘,你刚才与苏姨娘相谈甚欢,你说,那株血参,我给还是不给当今世上只有三颗,一颗在宫里,一颗在秦国公府,一颗在我这里。洪培菊倒是见多识广,知道这个能救他儿子的命”
一个细声细气的女子道,
“国公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妾身想血参乃身外之物,如能救洪公子一命,也是积福积德的好事。”
冀鋆暗暗摇头,这个尹姨娘怕是要倒霉
这样“慷他人之慨”的圣母婊,对玉颜,沺黎这样没头脑的好使,对陈国公,你嫌死的不够快
嗯,估计这个尹姨娘以为苏瑾是陈拙鑫的心尖上的人,以为讨好了苏瑾就等于讨好了陈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