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听闻此言,眉间深锁,沉默不语。
他深知周桓所说不假,是以一时间无言以对。
只是周彪急道“桓世子说的在理啊,那你说怎么办”
周桓给李宓倒了一杯茶,劝道“大公子,如果是请冀小小姐到大理寺来协助办案,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派大理寺的人去保护冀小小姐的安全,你看怎样”
李宓拿起茶杯,看水汽袅袅,长睫微颤,陷入沉思。
只听周桓和缓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如果不放心我大理寺人的身手,你也可以将你的暗卫以我大理寺的名义,派到冀小小姐的身边,这样世子夫人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怎样”
李宓抬眸,眼中的犹豫、纠结缓和许多“还是世子思虑周全”
周桓温润如玉的面庞上浮上一抹微笑,又轻轻叹口气“大公子过奖,只是大公子身在局中而已。如今,礼国公和世子现在卧病在床,究竟因何而病目前还没有查证清楚。三皇子又遇刺,而且边关军情传递,近期又经常出现问题。京中也不太平,日后说不定就会有人把手伸到冀小小姐的身上。”
李宓有些沉重地点点头,眉心如锁,星眸深幽,他向周桓微微点头“好可是”
周彪见状,俊朗清秀的面容顿时绽放一副喜滋滋的神情,他双手分别搂了一下李宓和周桓,迫不及待地道
“这个任务交给我保证把我的小表妹顺顺利利请到大理寺”
未及二人再说什么,一袭青衣已经飘出门外
李宓,“”
谁跟你抢了吗
周桓,“”
平时有点事情,推三阻四,这次这么热情,我好像没说有好处吧
好邻居内,周彪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周彪觉得当初有人给陇安郡王送妾室,陇安郡王妃大闹,皇上头疼不已,皇后娘娘让自己母妃劝劝陇安郡王妃都没这么费劲
冀鋆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
周彪求救似的看向冀忞,冀忞笑眼弯弯,只一句“我听堂姐的。”
周彪的双眼直冒火星星,瞪着冀鋆“你想怎样才能同意忞儿跟我走”
冀鋆小手一伸“拿钱画一幅五十两银子”
周彪眼睛瞪得更大,一口气噎住
冀鋆无辜地眨眨眼,笑道“世子爷是想说你咋不去抢钱是吧咿呀我是守法百姓,怎么能抢钱呢你还是想说我想钱想疯了嘻嘻世子,你想说啥就说啥哈这是你的自由哈不过不要出污言秽语哈我们这里还得吃饭呢世子爷,出门右转大理寺,左转呢,爱哪儿哪儿,不送哈”
周彪,“”
我忍
周彪舒口气,整理一下衣衫,又捋捋头冠,力求风流倜傥状,堆起一个笑脸“大表妹,咱们都是亲戚,商量商量,给点面子呗打个折可以不五两怎么样”
冀鋆嫌弃地看看他“美男计啊不好使”
冀忞低下头,轻轻抿起小嘴。
周彪欲待发作,看到冀忞的样子,心中涌起丝丝暖意,久远的记忆如潮水般浮浮沉沉,在御花园,那个走路还有点不稳的小女孩
定定神,周彪扬头做傲娇潇洒状“本世子就是美男,何须用计”
冀鋆眨眨眼“世子,你知道我的理想吗”
周彪不屑地“切”了一句,做出同情状,外加一丝嘲笑状“哎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有啥理想又不能象男人似的,文可科举,武可从军。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