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苏玄歌是奸细,那么你们可有证据”苏玄歌眨了眨眼,再次比划道。
“不是你自己说得吗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是奸细是什么”歌承信随口而说。
“噗嗤。”这下别说是三王爷了,就连这个只知文的孟峥天也忍不住笑了,这哪里是说明苏玄歌是奸细,只是说她会进那边当本国的奸细,可并不是证明自己是奸细。
“那么军师可知这话是何意呢”苏玄歌又笑问道。
“既然心不在这里,就在你那个第三个所谓的汉”歌承信这话再次出口,顿时让众大臣望向了他,还真是纸上谈兵,竟然连这个都不懂,怪不得此次会败,看来,还真不是苏义晨出错。
想到这时,他们忍不住各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本以为是苏义晨之错,谁知,竟然上了奸臣之当,这完全是等于上了贼船啊,现在想下来,也是难啊
歌绍海看了一眼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无奈摇头,随即解释道,“虽然小儿无状,但是也证明了这是苏将军想要叛乱之罪,要不怎么会败”
“呵呵,”苏玄歌再次笑了,虽然没有办法出声,反而给人带来一种冷意,又比划道,“叛乱会败那么,臣女倒是想知道,这场仗是如何败的又是何人引敌人深夜进入,甚至还让臣女之父变成跛子呢当初是谁要求为父救他的甚至再次拿出了皇上的御旨”
“当时是军队里进入敌军,如果不是有人引入,我怎么会那么做。反正我爹爹也说过了,一切都要以命为重”歌承信一时着急竟然说了出来,反而再次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呵呵,”苏玄歌笑了,可是她的泪又一次含在了眼眶里,并不让它掉落下来,比划道,“难道在军师眼里,只有你的命是金贵的,那么其他将士不是金贵的吗还是说将士们都是粗野之人,该死之人吗”
“皇上,万万不能让”歌绍海看到这时,知道苏玄歌是真正的生气了,他也恼自己的儿子如此心急,甚至还中了苏玄歌的计。
可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南宫离挡住了,“苏小姐并没有问你话,你不必多言。请歌军师正言回答”
“当然是啊,再说了我是歌府唯一男子,而且又是皇上的宠臣,这不是更加证明了我才有本领啊。”歌承信要是聪明的话就不会如此说得,可是他竟然稀里糊涂的被苏玄歌给勾到陷阱里来了。
“原来如此,”高平善笑了,起身,跪下,行礼,“皇兄,此事已经看到了,错在何人身上皇兄难道还要责罚衷心为国之人吗如若这样,还有哪个将士愿意替皇兄效劳的而且这军师是目无军纪,甚至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皇上的宠臣,还让苏将军救他。”
“三王爷这话不错。”南宫离点点头,他站起身来,只是作揖行礼,并不下跪,随即说道,“其实,有苏将军这样的人在,那可是国之栋梁啊。只是可惜,苏将军救错了人,反而让苏将军受苦受难了,甚至还差点错怪了他。陛下,不妨,暂时休息罢了,放苏将军回府吧。”
高旭俊沉默良久,还未说话时,歌绍海再次答话道,“万万不可,如果不是他失军心”
“此话错了。”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进来,“回禀陛下,微臣适才去了军营才知一切全部是军师自作主张,就连敌军夜袭之事,也是军师自己为了出恭而打开后门,结果却引敌军进入。”说着,那人把奏折呈上来。
看到这时,苏义晨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歌家父子才真是奸细的,名义上是出恭,只是为了引敌军进入的,更加是想让自己死在军营里,到时候,就以自己叛乱为首而他们斩杀自己,那么自己的儿女和夫人就会想到这时,他紧握双手,心里极为冷,万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