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墨兰也只能回了娘家求助父亲,盛紘见到已经浇成落汤鸡的女儿,头发凌乱脸颊还有巴掌印,不免有些一阵的心疼。
别的帖子让人带到袁府,他的面子也没管用,最后还是袁文绍看在长柏的情分上,才把梁晗给放了回去。
时间转瞬即逝,这朝堂之上简直是乱成一锅粥,前几个月曹太后被骗去玉玺,但依旧还硬着头皮垂帘听政,她不走赵宗全也不能撵,就只能每天这么尴尬的相处。
想干点什么事情备受制衡,官员们也大多分成了两派,每天吵的不可开交。
下了朝禹州几人小团体,连身上官服都没换,直接齐聚桓王府。
赵策英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才皱着眉头开口道“前些日子玉玺被咱们拿过来,谁能想到大娘娘如今也玩起了计谋”
“先是假装同意追封祖父祖母,但实际上却摆了一道,那老谋深算的韩大相公竟然也能中计”
“殿下,这也怪不得韩大相公,大娘娘盖了章后翻脸不认账,说自己当时喝醉酒被哄骗了,如今这齐衡就跟个疯狗一样,四处攻击官家不孝”
“仲怀说的对,现在这太后有了先机,更是称病假装欲撤帘还政,那齐衡还死死咬着不放,不光弹劾韩大相公,更是怒怼咱们是不孝不臣之人”
听到顾廷烨和赵策英的先后发言,最右侧的小段将军,直接就心烦意乱的抱怨了一句。
“这姓齐的小子,简直就忒不是个东西,明摆着是被太后娘娘当枪使,活该他被贬”
袁文绍表情很凝重,抬头挨个瞧了一眼这些人。
提醒道“各位,大家最近可千万不能犯错,要不然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届时官家那边也难做”
“沈兄,你要好好约束邹家,我这边已经有确凿证据,你那几个舅兄假借你家胜哥儿的名义,偷偷在外面放印子钱,已经有人还不起上吊抹脖子了”
“不会吧,回头我好好说说他们”沈从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那样子明显是没太在意。
袁文绍也是点到即止,你要是不上心反正受罪是自己。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就出事了,被邹家那几个蠢货给逼死的受害者,家属都被有心之人利用,直接在开封府递了状子。
不光是他,小段老耿等几人,或多或少都摊上了官司,袁文绍都被人给弹劾了,曹太后一出手就一鸣惊人,直接拿捏住了七寸。
这给赵宗全气的差点没吐血,因为都没了可用的人手,想彻查盐务都直接胎死腹中。
把所有人提溜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沈从兴,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你儿子如今才多大呀,家里头就这么缺钱吗,就连放印子钱这种缺德的生意都干”
“臣有罪”沈从兴想护着几个小舅子,只是跪在地上请罪,并没有过多的辩解,连儿子背黑锅都在所不惜。
就连袁文绍想要说些什么,都被他给用眼神制止。
赵宗全就当没看见这二人的小动作,将矛头对准其他人。
“还有你们几个,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段将军朕没有亏待你吧,逼良为娼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还有你顾廷烨,朕为什么要把澄园赐给你,为的就是让你和家中缓和好关系,附近这闹得满城风雨”
“袁文绍,你要不能干就趁早递上辞呈,所有言官为什么都参你公报私仇”
“滚滚滚,都给我滚,看见你们这帮人我就心烦”
赵宗全把所有人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