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你打算怎么做,要是还对那白家念点旧情,我就小小的惩戒一番,如果不然就下的狠手”
“还念什么旧情,他们都打算派人来谋害我了,而且我家昌哥儿的离世,那些人也脱不开关系”
顾廷烨说话时紧紧握着茶杯,心里气愤稍一用力,结果都把杯子给捏碎了,可恨意义有多么的大。
见此情景袁文绍心里就有底了,思索片刻开口道“如今汴梁界面上私盐泛滥,依我看就将此事安到白家身上”
“我姑父家的大表哥,如今就在扬州厢军任职兵马统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都端了算了,陷害你的罪魁祸首砍头,其他的从犯皆流放边疆去种香蕉”
顾廷烨听完心里边暗爽不已,对于那些准备对自己下手的白家,早都没了任何亲近之意,都恨不得他们死
不过还是有些顾虑,凑过来小声说道“可是仲宣兄,这会不会落人口实”
“哈哈哈”袁文绍都被逗乐了。
这顾廷烨说到底还是当官的时间太短了,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他和自己一个侯爵外加一个伯爵,而且还都手握实权,要真想为难一个商贾盐商,那还不是像碾死个蚂蚁那样简单
“渍”喝完茶将杯子放到桌上。
平淡的开口道“仲怀,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正所谓官字上下两张口,我上说有理,下说也有理,解释权始终在咱们这,我说他白家贩卖私盐,他就是没贩也贩了”
“更何况各大盐商,屁股底下就没有一個干净的,要是真查肯定能查出来东西,到时候这就像把黄泥扔进他们裤裆里”
“其他事情你也不用担心,只要这个事你不过手,我晾他齐衡也说不出什么来”
顾廷烨感动的都快哭了,直接起身就是一拱手。
“哎呀,那就给大姐夫添麻烦了”
“先别着急谢,我还有话没说完呢,这事要是帮你办成了,你庄子里新得的几匹马可得归我”
袁文绍也是趁火打劫,作为朋友帮忙没问题,顺带着捞点好处也是理所当然吧
“你这是趁火打劫,我这刚得了几匹好马就被伱惦记上了,上次那四匹汗血宝马还不够骑吗”
“你可别提这事了,上次去吃席给了沈从兴儿子一匹,桓王诞辰又点名要去两匹,最后一匹那天和老耿吃酒,喝多了之后又被他给骗去了”
扬州白家虽是商贾,但也算是本地的豪强,手上有不少的盐丁,更是背地里在运河养了水匪。
结果一个下午就灰飞烟灭,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毕竟再凶狠的家丁,见到军队也弱上三分。
更何况对面还有强弓硬弩,有两个家丁自持悍勇,结果稍一拔刀无数弩箭就射过来了,那不正跟刺猬一样在那躺着呢,其他人哪敢动。
白家当代家主白景堂,当初那也是知府的座上宾,县令都要让其三分的人物,在扬州也是体面人物,如今却被几个兵丁控制住,身上的锦袍更是都被扯坏了。
其中原因也很简单,厢军大多都是本地人,而且是穷苦人居多,特别恨这些个盐商,如今逮住机会自然不会客气。
“快快快,速度快点,把人都抓起来带过去”
“遵命”
兵丁们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直接冲进这座扬州数一数二的府邸,不一会各院就鸡飞狗跳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白家吗”
“爹,救我”
有的人还骨头硬,见到兵丁冲进来还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