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平安突然用疑惑的声音问道“爸爸,你今天怎么没去买菜也没洗衣服,妈妈一个人要做好多事。”
徐随舟顿了下,还未来得及出声。
宋晚秋平缓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了,“你问他做什么你爸爸的嘴巴坏了。”
老阴阳怪气了。
徐随舟骤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他忙不迭解释“昨晚我本来打算回来的,谁知道工作处理结束已经很晚了,我怕吵到你休息,就在办公室凑合了下。”
话是平安问的,解释却是看着宋晚秋,而且他很有心机地卖了个惨。
从前他也经常在办公室睡,所以没有凑合不凑合之说,只要躺下,不管在哪儿他都能睡得很好。
宋晚秋不知情,还以为他在趴在桌上凑合,眉眼当即松了些,只是依旧没有好脸色,“跟我说做什么你想干嘛就干嘛。”
徐随舟从善如流,诚恳认错,“宋晚秋同志,我知道错了,以后不回来,我一定会找人跟你说。”
宋晚秋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以徐随舟对她的了解,总算是过关了,他没忍住悄悄松了一口气。
随着秦丽丽的事情落幕,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个人,她秦丽丽负责的工作自然也是落到她和吴洁头上。
宋晚秋瞬间变得忙碌,不变的是每天必准点下班,上班也不会早一分钟,工作时间不一定在办公室,非工作时间必然不在办公室。
转眼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
时间进入十一月中旬,气温骤然变得冷下来,外边的树木上深深浅浅的黄漱漱落下,路边的野草也不再见绿,处处都涂抹上了冬天的颜色。
方成补贴的处理已经在收尾阶段,方二叔和方二婶私吞补贴,两人被抓到樟城的农场接受劳改教育半年,并返还私吞的所有东西。
加上秦丽丽私吞的那些,防老太太和方成总算暂时不用愁口粮的问题。
只是那房子,总归是摇摇欲坠的危房,安全隐患非常大。
宋晚秋和方南商量了下,把旧房子推倒,用原来的材料重新盖一个两居室的小屋子,如果材料不够,白沙滩的村民可以帮忙凑一凑。
至于盖房子的工人,那就更不用愁,白沙滩就有现成的人力。
虽然白沙滩有方二叔方二婶这两个败类,不过总体来说,村民们善良又淳朴,宋晚秋很是喜欢他们。
“那就辛苦你们了,方成真的很幸运遇到你们。”她看着方南感慨说道。
方南跟宋晚秋打过很多次交道,两人可以说很熟络了,不过每回看见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他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小宋干事,你不要这样说,要不是你,方成现在都吃不饱饭呢。”方南真心感激地说道。
宋晚秋对上他的眼睛,两人顿时笑了出来。
原本宋晚秋上班秉着有一份工作而去的,但是经历了方成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态有了改变。
上班依然上班,不过不是为了上班而上班,而是希望在工作期间,为弱势群体帮忙,改善他们的生活。
时间过得飞快,方成的房子转眼就建成了,方南特意到妇联邀请宋晚秋一起去暖房。
宋晚秋高高兴兴地去了,回来很快就变得惨兮兮。
白鸽岛已经十二月份,气温变得刺骨地寒,风一吹,再厚的棉衣都抵抗不住,湿冷湿冷地寒意渗入骨头。
妇联到白沙滩路途远,又是迎着冷风吹,宋晚秋一不小心就中招感冒了,晚上迅速发起高烧。
徐随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