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尼克斯医生在看完之后,提出建议必须将他那反复溃烂的伤口周围的肉都挖掉,再敷上草药,应该就能痊愈。
又是在斯塔格斯的强烈要求下,他勉强同意一试。割肉的疼痛他可以忍受,敷药之后的灼热他也能忍受,但晚上睡觉时腿上时断时续的酥痒却让他没怎么睡好觉,今天早上想着要给斯塔格斯送别,把腿上的伤给忘了,现在经迈昂提亚斯的提醒,他发现伤口不但不痒了,而且右腿着地之后也不怎么疼、敢用点力了。
塞利西斯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心里想着尼克斯人的医术确实好等明天医生再来巡诊的时候,一定要主动去找人家,给重新换药敷上。
普力卡斯带着安德莱斯的儿子安卡苏斯跳入早已准备好的船只,逃离了已经被攻陷的塞格斯提卡东寨,一行人坐着船,顺着弯弯曲曲的萨瓦河向南漂流。
手下们见脱离了危险,几次建议停船靠岸,先找个部落,填饱肚子,再商讨以后该怎么办。
都被他拒绝了。
到了下午,前方的河面骤然变阔,右侧的岸边是成片成片的芦苇丛一直向前延伸到视野的尽头,随河风起舞的芦苇掩蔽着一条条狭窄的水道,偶尔可见划着小船的渔夫穿行其中和煦的阳光照耀着金黄色的芦苇,一对对白鹭翱翔在空中,成群的野鸭在河中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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