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几名监督斯科迪斯齐奴隶作战的战士飞速跑回,向安德莱斯紧急汇报了此事。
自觉受到愚弄的安德莱斯脸色铁青,他怒吼道“该死的斯科迪斯齐奴隶居然阵前投降敌人看来他们是不想活了吹号角冲锋,碾碎他们”
塞格斯提卡人的旗号指挥远没有起义军这么复杂,它只有一个吹号角进攻。
一旦号角吹响,进攻开始,就不再由指挥官控制了,所以之前整个队伍的前进与停止都是由安德莱斯带领周边的战士先做出示范,其他的战士们跟随但现在安德莱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2000多名斯科迪斯齐奴隶就这么轻松跑掉,然后反过来对付自己,所以进攻命令提前下达。
号角吹响,前列的塞格斯提卡重装战士开始迈步奔跑,后面的轻装步兵紧紧追随,如滚雷轰鸣的脚步声隆隆响起,犹如咆哮的海潮朝着起义军的军阵怒卷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斯科迪斯齐奴隶们已经逃到了起义军军阵后方,仅剩下少数受伤的奴隶在阵前艰难的爬行,但起义军已经不可能再花时间等待。
斐萨鲁斯、托列鲁哥、卡尔米努斯三位军团长几乎在同一时间下达了“合阵”的命令,后列的千人方阵快速前移,填补前列千人方阵之间的缺口。
不一会儿,一道钢铁长墙就筑立在两个沼泽之间。
受伤的斯科迪斯齐男奴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严丝合缝的盾阵,发出绝望的哀嚎转瞬间就被无数双脚践踏,很快就悄无声息了。
塞格斯提卡重装战士冲至阵前,抡起手中的长剑朝敌人猛砍。
起义军士兵没有缩在半人多高的方盾之后,而是斜举盾牌,尽量用盾牌正面中央的铁制撞角来迎击长剑,这是他们通过之前的战斗所吸取的经验,避免敌人锋利的长剑砍坏盾牌,同时厚实的撞角也容易震伤对敌人拿剑的手腕,令其无法使出全力。
而不少塞格斯提卡的重装战士们也牢记着少数之前战斗幸存者的告诫,没敢贴身冲撞盾阵,以防止被敌人短剑刺伤。
战斗全面爆发,杀声响彻云霄
马克西姆斯俯瞰着前下方在敌人的冲锋之下,起义军原本笔直的阵列出现了一个一个的凹陷,然后又慢慢的恢复原状
马克西姆斯松了口气“不错,艾梅里奇顺利的接出了他的那些同胞,我们也及时的合扰阵型,挡住了塞格斯提卡人的冲锋,这第一步的计划,我们是成功了”
“战斗才刚刚开始,后面的计划才是最艰难的”昆图斯沉声提醒道。
马克西姆斯点点头。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变阵”
“不着急,多消耗一些敌人的体力,等他们身体乏了,脑袋就会停止思考。”昆图斯指了指自己的头“就会变得盲从”
戈威斯还没有在起义军军阵后面站定,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就从后方传来,只是被身后的这一堵厚实的铁墙挡住。
我们安全了戈威斯恍如梦中。
不少斯科迪斯齐男奴认出了来解救自己的同胞中的熟人,激动的想要与其叙旧。更多的人则是涌向安利群,倾诉自己的感激和想念之情二千多人的队伍挤轧在一起,相当的嘈杂。
就连艾梅里奇自己看到这些久违了的同胞,也激动得难以自抑。
这时,外面有多人高喊他的名字“艾梅里奇艾梅里奇”
他忙推开众人,只见弗朗提努斯带着一队士兵,神情严肃的站在那里。
一见他过来,弗朗提努斯就批评道“艾美里奇,你忘了你之前做出的承诺让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是一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