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阿尔迪伊人的战斗力更差。”昆图斯毫不客气的得出这样的评价。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战胜潘诺尼人又多了几分信心”马克西姆斯轻轻一笑。
昆图斯赶紧提醒道“首领,潘诺尼人毕竟实力比我们强大得多,人口也是我们的好多倍,战争持续下去,谁也无法预料结果。”
“我明白,蛇要吞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马克西姆斯收敛起笑容,目光穿越前方,嘴里呢喃着“不冒险不行啊,我们的抓紧时间”
“首领,你说什么”昆图斯没听清。
马克西姆斯不作回应,转而问道“弗朗提努斯留在那里了”
“是的,他要带人清理战场,还要处理战后的一些事务。”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又会被叫到前面去忙。”马克西姆斯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指向前方“走吧,咱们再去看看塞格斯提卡人在守城方面的能力如何。”
沃尔里斯一路奔逃,在极度的惊恐之下,八里多路竟然一气跑了下来。
等他赶到寨子,前方的寨门已经被慌乱的溃兵们拥堵住。毕竟他身穿甲胄头盔已经扔掉,不可能跑得过轻装步兵的族民,结果落在了后面,若不是护卫们拼死护佑,他险些就成了追击的起义军士兵的俘虏。
“混蛋赶紧让开,首领要进去”护卫们一边高喊,一边粗暴的推开前面的溃兵。
沃尔里斯回头看到身后不远、狂追而来的敌人,心脏剧烈跳动,他嘶声喊道“快咱们走东门进去”
一行人匆匆绕到东门,这里也有溃兵,但远不如西门那么拥堵。
就在护卫们连推带拉、为沃尔里斯扫清进寨通路时,没有了敌人紧追的压迫,沃尔里斯恢复了一些清醒,他急切的对自己的亲弟弟喊道“克雷利斯,你赶紧去向卡布德斯首领求援要快否则我们的寨子就完了”
克雷利斯重重的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向东跑去。
沃尔里斯进了寨子。寨子里的民众都已经知道了军队惨败的噩耗,十分恐慌,纷纷涌上来向沃尔里斯询问情况。
“滚开都给我滚开”沃尔里斯平时对族民的态度还算不错,此刻却破口大骂。
护卫们不得不执行他的命令,将族民们驱赶开。
沃尔里斯叫住了他同样信赖的护卫队长“木森德斯,现在情况紧急,你立即把进入寨子的战士们重新组织起来,守住两边的寨门然后再派人去把其他的族人都给组织起来,让他们都拿起武器,守住寨墙你告诉他们,只要我们坚守一段时间,卡布德斯首领的援军就会赶到,我们的寨子就保住了,明白吗”
护卫队长连连点头,突然又意识到一件事“首领,你呢”
“我得去喝口羊奶,我口渴的要命”沃尔里斯喘着粗气说道。
沃尔里斯每次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他就会感到口渴这是跟他亲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况紧急,护卫队长只好在暂时没有首领这个主心骨撑腰的情况下,去尽力收拢溃兵。
沃尔里斯一脚踹开主卧的大门,正在屋里忙碌的年轻女子吓了一大跳。
“快去给我端一罐羊奶来快去”沃尔里斯怒吼着。
女子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的窜向厨房。
沃尔里斯一屁股坐在木椅上,他一身大汗淋漓,内衬完全被浸湿,导致坚硬的胸甲仿佛不受阻碍似的咯着肌肤,有些难受;更难受的是他的肺部,不停歇的奔跑了八九里路,双肺就像破烂的风箱,每喘一口气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而且又胀又痛。
沃尔里斯长出了口气,将身体往椅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