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亚当将凿刀插进了夏娃的大脑里。
“扑哧”
夏娃的脑袋被凿刀贯穿。
他下手的角度十分刁钻,正好避开了脑壳坚硬的地方,而是从脑壳覆盖的边缘插进大脑里的。夏娃双眼迅速泛红,身体没怎么挣扎,直接倒在饭厅地板上。
“啊”
安娜被血溅到,最不应该恐慌的人居然发出了尖叫。
她身体踉跄地扑到夏娃旁边,虽然神色惶恐无助,但还记得用手稳住凿刀,避免大出血死亡。安娜大喊“安吉拉,安吉拉,快带夏娃去医疗仓,我的女儿要死了”
“是。”
家政机器人就站在不远处,听到指令后立刻走近,似乎早有准备。
家里乱成一团,亚当却跟没事人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安娜与夏娃。
他从进门开始凝固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漠的样子,反而自带了一种死气沉沉的窒息感。亚当语气毫无起伏地问“妈妈,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疗仓”
安娜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反驳“我送不了,你已经死了”
“我明明还活着,是你抛弃了我。”
亚当反驳安娜,他也不等她的回复,直接扬长而去。
弥什眼尖注意到,亚当直接走进夏娃的房间,仿佛命案现场才是他的房间。安吉拉带走夏娃,安娜瘫坐在地上,詹姆斯坐在饭桌旁边眉头紧蹙,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同一时间。
医院,重症病房里。
二岛睫毛微动,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白织
灯光,其次是夭捺似笑非笑的脸,正俯视着他。
“醒了”夭捺拍了一下墙壁,通体透亮的光墙被调暗了好几个度,二岛的眼睛终于适应过来,混沌的大脑也因此清醒了不少。
“你们家可真行啊,医院打出急救的账单,寄到你爸单位里。”
“父亲你们怎么可以联系他”夭捺说起二岛父亲的时候,二岛浑身的肌肉倏地一下收紧。
他也不顾胸口刀伤,直接从病床上坐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却又期待地问“他怎么说”
“他说他没有儿子。”
所以医院把账单寄到了联邦警察这里,最终落在军团混子夭捺身上,她被迫来医院看望二岛。
她不是来给钱的,是来监督二岛快点醒来,自己把急救账单付了。
“噢。”二岛得知父亲的反应后,虽然有些难过,却因为习惯父亲无情作风,没有多大的反应“自从联邦军团战争结束后,我父亲被邀请进入政府任职。”
“他认为带有军团血统的我是他的污点。”
母亲被抓进牢里,父亲歧视自己的日子,二岛的日子实在不算好过。
夭捺不是会安慰别人的性格,听到二岛的话后,只是语气波澜不惊地说“因为这就是战争。战争结束后,我父母当着我的面立刻上吊自杀了。”
提起这事后,夭捺的脸色冷漠到有些无情。
她的父母知道军团不行了,他们不愿意苟活,竟然不顾女儿的心理状态,当着她的面自杀。幸好夭捺的精神足够稳定,选择遗忘那时的记忆,于是在她的记忆中,只有明亮大厅中间,两坨黑乎乎的物件挂在天花板上,顺着微风轻轻飘拂。
“说回正经事。”夭捺回神,语气期待地问“是谁杀的你,是不是密斯凡德罗”
如果是罗凡德就好了,她就能借此,将他从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