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就该让学宫的师傅,给你加重些课业。”
“诶”公子文治几杯酒水下肚,已经浑身有些微微发热,笑道“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王上了哈哈哈”
嬴政“”喝醉的时候,倒是比清醒的时候聪明。
嬴政也不着急离开,为何因着他知道成蟜必然会来寻他,到时候便要彻底问一问成蟜,平日里都怎么与公子文治鬼混的。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撑死我了”公子文治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成蟜啊我去、去解手你呆着,跟这儿好好呆着啊,别走。”
公子文治被几个女酒扶着,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雅间儿,往井匽而去。
成蟜紧赶慢赶,乘车来到女闾,下了缁车,赶紧阔步往里走,他知晓公子文治的雅间儿在何处,径直而入,果然听到屋舍中传来若隐若现的丝竹之音。
嘭
成蟜一把推开舍门,里面的讴者吓了一跳,丝竹之音登时断了,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来者是何人。
成蟜一看,好家伙,满屋子的女酒讴者,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气,简直奢靡到了极致,黑着脸摆手道“都出去。”
女酒面面相觑。
成蟜如今是嬴政的模样,他眯起眼睛,板着脸,重复道“都出去没听到么”
女酒们这才吓得蹦起来便跑,全都离开了屋舍。
嬴政坐在席上,稳稳当当,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微笑道“蟜儿,来了”
成蟜赶紧跑过去,道“哥哥,小舅舅没跟你瞎说罢”
嬴政一笑“瞎说那倒没有。”
成蟜狠狠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未顺下来,嬴政又道“倒是说了一些真话,比如上次你们来女闾饮酒,上上次来听曲儿,还有上上上次”
“停”成蟜连忙打断,发誓道“哥哥,蟜只是来听曲,你知道的,小舅舅喜欢写曲子,让我听一听而已,别的甚么也没干过,真的”
嬴政扬起脖颈,将耳杯中的酒水饮尽,眯了眯眼目,“嘭”一声,出其不意的将成蟜推倒在席上,压制着他
的双手,覆上嘴唇,一股醇香的酒水渡过来,唇舌交缠说不出来的旖旎。
“唔”成蟜重重的哼了一声,这太奇怪了,分明看到的是自己的脸,好像被自己亲了一样,却如此的强势。
“成蟜,我跟你说”
公子文治正好解手回来,一推开舍门,登时大吃一惊,呆呆的看着嬴政强吻成蟜,而在他的眼中,则是“成蟜”气势非凡的强吻“嬴政”,由衷的感叹道“成蟜你好厉害啊”
成蟜“”
嬴政捏住成蟜的下巴,让他不要去看公子文治,道“专心一些。”
“可”成蟜面红耳赤,小舅舅还在跟前呢。
轰隆
竟然是响雷。
户牖乍现一抹亮光,是闪电的光芒。
“又打闪了”成蟜的眼神亮堂堂,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可以和嬴政换回来了
嬴政也看了一眼窗外,不由分说,再次吻了下来。
公子文治目瞪口呆,在他的眼中,“成蟜”再一次霸气十足的强吻了“嬴政”,那动作,那气势,简直刷新了公子文治对成蟜的认知
“哇好厉害”公子文治由衷又一次感叹。
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公子文治的后衣领,将人一把拽出屋舍。
“谁啊”公子文治不耐烦的回头,登时结结巴巴“哥哥哥、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竟然是国相公子琮。